新的一周,也该翻开新生活的篇章了!
弦歌看了下时间,发现很充裕,想了下,就准备起身去做个简单的早餐。
可她的身体刚刚撑起来,腰间突然横过一条有力的手臂,弦歌的上半身一倒,软软的跌在楚南渊裸着的胸口处。
弦歌还没有反应过来,楚南渊的气息涌了过来,瞬间就将她笼罩住,他的薄唇缠绕上她的耳际,声音慵懒,气息温热,“弦歌,昨天晚上睡的好吗?”
弦歌被他的气息逗弄的脸颊发热,心口处都是一麻,清醒后,她想起昨天晚上他们从浴室到沙发,再由沙发到大*上,每一次她都昏昏沉沉无力反抗,而他却像是越战越勇。
而且昨天晚上她还有一种感觉,这个男人的动作比起以往都更加的凶猛,多少有点儿发-泄的感觉?也许这只是她的错觉?
想到这里,她的拳头不轻不重捶在他的胸口,“不好!”
“你是在暗示我不够用力?”楚南渊的手掌抓着她的拳头,握得紧紧的,笑容说不出的*,“我不介意早上再来一次?”
弦歌:“滚滚滚……”隔了片刻,她的气息闷在他胸口气呼呼说了句,“我是怕你用力过度,英年早逝!”
“伶牙俐齿,有这么咒自己老公的吗?”楚南渊的手掌移动到她臀-部位置,重重的一拍。
“让你见识一回。”弦歌咬牙,以表示自己对他的好精力深恶痛绝!
楚南渊看了看她,叹了口气,心想自己真要收敛一些吗?可他一旦碰到她,心里就止不住的发痒,甚至有种将她禁-锢在g上的念头。
弦歌发觉他的目光不对,就准备挣脱,可他的大掌太过坚固,好在楚南渊的私人电话响了起来,他去接电话,弦歌才得以逃脱。
弦歌快速的套上睡衣,刚提起脚步,却看到楚南渊接起电话后,没有一秒,电话就挂断,她好奇的问了一句,“谁的?挂了?”
楚南渊也翻身起来,眉头微皱了下,“不知道,也许是骚扰电话。”不知道为何他没有告诉弦歌电话里有声音,是个陌生却又感觉熟悉的哭声儿,一时之间他想不起来,浅浅的,他问却没有人说话?
听他这么说,弦歌也没有在意,洗漱完,她简单做好了早餐,这个时候楚南渊也换好了紫色衬衫黑色西裤。
用餐过程中,楚南渊提到昨天她们三兄妹吃饭的事情,弦歌清楚他是在关心自己,就实话实说。
反过来,弦歌也想到了顾子韶的事情,犹豫了几秒,还是说了出来,“楚伯父好像不喜欢子韶在我这里工作,昨天把人强行带走了?”
楚南渊拿着刀叉的手僵了下,脸色一如既往的平静,好像没有什么影响,但是弦歌还是从他的瞳孔中看出一丝不同,虽然这一丝闪烁的太快。
“这是楚先生一贯的风格!”楚南渊后面补充了一句。
“可是子韶他……”弦歌担忧了一句,她是想说子韶是个不错的人,但是话没有说完,就被楚南渊打断,他深邃的眸中闪过一抹暗沉,“我不希望自己的妻子过多的关心别的男人!”哪怕他跟我有血缘关系!后面的他没说,他想以弦歌的聪慧能够领悟。
不管什么原因,这句话楚南渊说的有些严肃,弦歌的理解却有些不同,她感觉倒像是楚南渊因为她在排斥子韶。
于是,她顿了下,道:“你误会了,我是以朋友的身份关心他!”她强调了朋友两个字。
楚南渊抬起头,目光笔直落在弦歌身上,没有说话,弦歌同样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睛,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气氛不知不觉变得僵住。
就这样,直到用餐结束,两个人一前一后离开公寓,各自去上班,这样的局面好像都没有结束。
弦歌是后离开的,这个时候色色那家伙也醒了,弦歌给它弄好它的粮食,临走前,揉了揉色色的脑袋,问,“我有说错话吗?你家主人什么脸色?”
色色自然不明所以,“嗷嗷”鼓励了两句,顺带讨好的舔了舔弦歌的小腿肚儿。
弦歌看到它卖萌的样子,笑了笑,拉开门,出了公寓。
……
弦歌是在裕华楼下碰到顾棉的,见弦歌心情微有些不悦,顾棉主动问了一句,“楚公子搬到我们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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