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van满头金发早已出汗黏在脸上,双腿疼痛麻木。
没了那股朝气蓬勃的劲头。
祈月只看了他一眼走向阳台,高层酒店下方车水马龙,川流不息。
她靠在栏杆上点燃香烟,浴袍下的双腿修长。
拨打电话。
“礼物已经送了,朝朝应该还没拆。”
对面接听的人嗓音清润,透着不染世俗的清冽感。
“那就好。”
祈月富有成熟韵味儿的眉眼模糊在氤氲而起的雾气中。
“十秋,你干嘛不亲自送给朝朝?他会更高兴的。”
男生咳嗽了几声,久病似的身体不太好。
他缄默良久,解释缘由。
“朝朝近来和我不亲了。”
听得出他平淡话语里隐藏的些许落寞之情。
祈月的嘴中吐出棉絮般拉扯不断的烟雾。
指间猩红火光忽明忽灭。
她掩不住的开心,落井下石到。
“朝朝今天可是和我说了很多话呢,他看起来想跟我出国了。”
反正祈十秋又不在。
她干脆添油加醋编造了部分不存在的桥段。
对面传来轻笑。
“到时候看朝朝的意愿再做决定吧,如果他想留在国内也是可以的。”
自家人没过多寒暄。
挂了电话。
祈月返回屋里。
Evan脸上的伤口没处理,表面的血液逐渐干涸。
他疼得说不出话。
膝盖处最严重,玻璃渣刺进了裤子里面,血肉模糊。
祈月将手里抽完的烟头按在他的后背。
“滋滋。”
皮肉烫出难闻的气味儿。
Evan的身体趔趄差点倒下,又再次跪直。
“……月,我……我知道错了。”
女人抽出床头柜里的皮鞭,通体黑色发亮。
上面还有毛刺。
她眼神冷漠地说。
“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