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若是快马和加急的工钱自然多。”管家对这些并不熟悉,反而是顶上的那些贵人知道的多,“先生想要寄东西?”
“不,我想赚钱。”
管家吓得转头和赵武说了。
羲和刚到街上,天上白鹅飘飞。她并不觉得冷,反而怀念的看着。以前下雪,她都是在山洞里看。后来醒来,只是睡意混沌的时候扫一眼埋头冬眠。
并没有农夫说的大雪,反而细细蒙蒙的飘洒着,走了一路头上也才点点白色。羲和从大街上的转了回来,看到赵武提酒等她,摇头叹息,“怎么这些驿传都是官家的?”
“你缺钱?”赵武语气很是意外,“陈伯姬不是与你钱了?”
“可我只有那点。”
羲和想想吉量那填不饱的肚子,柔顺的小红,她是舍不得亏待这两个的。平常百姓每日两餐,可她的饭量大也习惯了三餐饮食,杯水车薪再算上穿住一等,根本过不了几天日子就要回山上打野渡日了。
这不是她要的日子。
老天爷让她活下来,就应该活的潇洒一点。
记忆中看过很多骑马仗剑天涯的侠客,行事潇洒,四处为友,是说不出的畅快得意。
羲和不愿意再掺和那些大事打非,说到底都是为了一己私利,耗费世间无辜百姓而已。成了,座下是血流成河。不成,躺在白骨血水中。
只要参与了,不论心意为何,都躲不过那些罪孽。
赵武看她愁眉苦脸,托腮倒酒,“你怎么这么寒酸?”
羲和看他。
照常来说,赵武应该是摆手安慰,大方的则会帮忙说清分析这行业的好坏来。可惜,少年不识她记忆中的那些人,亮出大白牙喜笑颜开,“我把母亲心仪的女子都踩了一遍,她看走了眼,没办法就答应我娶水娘了。”
“……”
“如今纳采、问名、纳吉都可,过几日就叫人去纳征。”
“纳征?”
“就是下聘礼,你不知道?”
“赵武,你终有一天会被我打的。”
“就你?”
赵武不屑,“我就没看过你开剑。”
羲和随身都有一把长剑,唯有马上击杀的时候才有长矛的用武之地。平时在院子里早起会活动一下身子,但都是剑不出绡。她听着赵武这年轻气盛的语气,不怒反笑,“一听就知道,屠岸贾是你唯一血刃之人。”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