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陆昊成带着这个消息,跑到西边山脚下找到了正准备休息的。。。自家媳妇儿。
“你怎么来了?”
“你都不回家,还不允许我来看你?”
秦舒悦好笑的看着自家男人那一脸的幽怨,将他一把拽进自己临时的房间。
屋内是红砖铺的地,白纸糊墙,二十几个平方,除了床,就是个简单的书桌跟一个洗脸的架子,空间瞅着格外的空荡。
“这里太简陋了,你竟然还住的习惯?都不舍得回家。”
“这里哪里简陋了,明明很好嘛。”
这屋子不比在生产队里住的好?那些已经入住的老百姓,各个都称赞着他们的条件好,干活都有劲了。
“那你就是相中这里,不要你男人咯?”
行叭。。。她男人这是傲娇,求抱抱咯?
“吃饭了吗?我给你做点东西吃?”
“我在食堂吃过了。”
“那你要洗个澡吗?”
“我在家里洗过了。”
所以。。。
你就是特意过来睡我的呗?
“媳妇儿?你还有什么话想说的吗?”
“没有了。。”
“那走吧,睡觉去吧。”
陆昊成大手一伸,将自家媳妇往床上一带,随即压了上去。。。
这一夜,狂风暴雨,秦舒悦觉得自己就像是块煎饼,被人翻过来倒过来的来回摊,木头搭建的床嘎吱嘎吱响了一晚上,她临睡前抬头看了眼窗外,已经泛了几丝白意。
铛铛铛……
睡的正香的秦舒悦迷迷糊糊的听到敲门声,勉强睁开眼睛,整个人还有一些茫然。
铛铛铛……
“舒悦姐?你是不舒服吗?”
左大妞有些奇怪,平时起的很早的人,今儿个竟然还在睡,难道是这几天没日没夜的工作,累病了吗?
敲了几下,见还没有开门,左大妞有些着急了。
“舒悦姐,你没事吧?”
“没事。”
秦舒悦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哑成公鸭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