鹫匠阳太开始不爱说话。
在他爷爷的教导下,男人遇到困境只有想办法解决,而不是总是想着如何抱怨。
所以鹫匠阳太几乎都憋在心里。
哪怕鹫匠阳太并不觉得自己生病了,但他确实打排球已经感受不到快乐了。
再后来就是和队内的队员经常争执,关系愈演愈烈。
“让他一个人去打球好了。要我们干什么?
”
“就是,反正他怎么都能得分。”
“那就都把球让他扣好了。他扣不到就是我们的问题?”
“果然啊,天才啊,比我们这些普通人做什么事儿都要顺利。”
“你和他说话干什么?你不怕他突然给你来一拳吗?”
“作为前辈好心的提醒你你,他啊,你能离多远就多远。”
“只是一个社团活动而已,难不成什么人都要迁就他吗?”
鹫匠阳太恍惚的一下,那些来自国中的声音莫名的又出现在了耳边。
那些话是他从国中时期一直听到的话。
他已经长大了才对,按道理已经不太记得这些话了。
“打排球能有不辛苦的吗?”
“你这点训练都熬不下去,你以后还怎么走职业道路?”
“我是不是和你说过,职业道路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
“要么早点放弃,要么别因为这么点训练量就叫苦连天。”
“和队内关系关系处理不好,扣球扣球现在能被拦下来,你还能做什么?”
爷爷的话那些压抑着他情绪的话,也反复围绕在他耳边。
鹫匠阳太感觉不太好,但是他现在还在替换位置,不能及时离场,至少把这一轮扛下来再说。
呼吸有点急促,他缓了缓情绪。
但等他意识到自己情况有些不好的时候,只感觉重重的一击砸在了自己脸上。
鼻骨被狠狠砸了一下,鼻腔内瞬间充满了血腥味。
随后就是一声【咚——】
不是排球砸向球场地面的声音。
而是他倒在地上的声音。
完了,好像被球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