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红梅今年才二十出头,往后还有大半辈子,她出来以后要是能改过自新,依旧能好好做人。”
赵母被她气得头晕,差点没撅过去。
听听她说的什么话,这说的是人话吗。
怪不得红梅这么不喜欢她。
不说红梅了,跟她相处这么短时间,赵母听她说得那些话,真是恨不得大耳刮子抽上去。
可她不能,要是沈安念不撤销对赵红梅的控诉,她铁定会被判刑,还要被送进农场改造。
“沈同志,有什么条件你都可以提,我们没必要把事情闹到这份上。”
赵母在说这话的时候,还带着一丝高高在上的语气,听得沈安念眉头一皱。
自见到赵家人,从赵母用居高临下的目光打量自己开始,她对这两个人就没了好印象。
“您的女儿污蔑我是敌特分子,这不是一件小事,您知道这件事会给我带来怎样的灭顶之灾吗?”
赵母心头一哽,心头的怒火压了一会儿才压下去。
这个女人简直不识好歹。
“你现在不是没事吗,我看这件事就算了。
你也是下乡知青,恐怕也不想一辈子待在这个地方,我们可以帮你回城,你考虑考虑。”
“我不打算考虑。”
赵母的脸色一变,坐着一直沉默的赵父开了口。
“我听说你是刚刚到升到公社工作没多久,小同志你很有干劲,这很好。
我们是金市人,我是钢铁厂的厂长,在恒市也认识些领导,如果你想在事业上再进一步,我可以帮忙。
当然了,你要是不同意,我就不敢保证你以后公社工作,会不会遇上麻烦。”
成,威逼利诱,都让他们玩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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