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从房间出来后,姜栀才知道,原来姜昭宇那家伙还真在她门外躺了一夜。
早上天蒙蒙亮,被家里的佣人发现时,身上已经烫得吓人,现在还在房里歇着。
闻言,她不禁扯了扯嘴角:这就病了?可真弱,好歹是个大男人。
吕若兰对于姜昭宇在她房门外躺了一夜这件事依然困惑不解:“栀栀,昨晚到底怎么了?你二哥怎么会在你门口躺着?”
“我怎么知道?”她一边喝着牛奶,一边懒洋洋回答。
“不如还是问问他自己吧。”
一旁的姜宴礼冷不丁开口:“我问过了,老二说他昨晚在姜栀房里看见了一张吓人的鬼脸,才吓晕过去的。”
“什么?”吕若兰愣住了,“栀栀,到底怎么回事?!”
“什么鬼脸不鬼脸的。”姜栀处变不惊道:“我房里怎么会有那种东西。而且,你们平时不是不信这些么?”
“那倒是……”吕若兰细细一想,叹了口气:“估计是昭宇昨晚就发烧了,出现了幻觉吧。”
见姜宴礼的目光仍然停留在自己身上,姜栀从容抬眼,忽而一笑。
“怎么,大哥不信?那不如亲自去我房间看看?”
“……免了。”
他并不想接近她的房间。
呵。
姜栀好笑的想,说到底,还不是怂?
手机忽然响起提示音,她点开一看,原来是陆司宸来问她,昨晚那只小鬼怎么样了。
已经超度完了。
她回复道。
陆司宸又问她:这样是不是也会涨功德?
她回答:是。
于是他说:恭喜。
姜栀刚把手机放下,就听对面的姜宴礼说:“你最近,好像跟陆司宸走的挺近?”
“是吗?”
吕若兰一听,立马一脸担忧地看向她:“陆家可不是好招惹的,那陆司宸还是个被扔到宁城来的残废,你还是离他远点的好。”
姜宴礼也漠然道:“难道是我们姜家你看不上眼,就想着去攀陆家这根高枝。”
姜栀不怒反笑:“大哥,看来你挺有自知之明的么。没错,我是觉得姜家比不上陆家……光是素质和教养,人家就比你强远了。”
“哐当!”
姜宴礼冷着脸把杯子往桌上一放,“姜栀,你这张嘴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谢大哥夸奖。”
“……哎,我吃饱了,你们吃吧。”吕若兰神色忧愁地起身,这饭她是吃不下去了。
姜栀也利落起身:“我也吃完了,大哥,你好好享用吧。”
……
“宸哥哥,你怎么又坐上轮椅了?”阮清清纳闷地望着坐在轮椅里看书的男人,放了个软垫在他旁边坐下。
“因为,我不打算让别人知道我的腿在逐渐转好。”他的目光始终没从书上离开,“你也别向帝都那边透露。”
“哦……那当然,只要是你希望的,我都会照做的。”她笑得很灿烂。
“包括让你现在回去?”
“……这个不行。”她态度坚定。
来都来了,让她回去?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