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身上了马背,“把手给我。”
江瑾瑜抬头,容承的手就在她面前,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幽深的眸子却早已没了起初相见时的那股冷漠。
她递上手,容承一拎便将她拎上了马背。
说好了是来学骑马的,结果却是伴着日落黄昏,两个人在马场骑马散起步来。
马场不大,一侧是草地,另一侧是马厩,在草地上已经转了两圈,容承便调整方向,向着马厩而去,左不过是溜达,去那里都一样。
他们刚过去,便听到一声马的嘶叫,江瑾瑜隐约看到一群人围着两匹马不知在做什么,她还未来得及细看,便被容承捂住了眼睛。
眼前一片漆黑,耳侧却传来不绝于耳的嘶叫声,那声音一声比一声大,江瑾瑜也听不出这是在表达什么。
“爷,你怎么挡住了我的眼睛。”
“别动。”容承制止住这不安分,想要偷看的小人儿他冷声道,“你不能看。”
不远处,两只马正在繁衍后代,因为身形庞大,公马不宜得手,便有四个人分别拽着马缰,固定住母马的身体。
他们转过来时,刚好是公马得逞,母马嘶叫之时,此刻那公马正在卖力,如此粗暴的画面,只怕这小人儿见了是要被吓坏了,日后留下心理阴影不肯与他同房可怎么好?
容承有些后悔,领着她来这里转悠什么。
“我不能看,王爷为什么可以看。”江瑾瑜觉得他这样不公平,凭什么自己能看却不让她看。
容承一只手捂着她的眼睛,一只手策马掉头,声音并没有因为这小人儿的质问而变得不悦,“本王也不看。”
当他们彻底背过身时,容承松开了遮在江瑾瑜眼前的手,可身后的嘶叫声还在。
“他们是在打马吗?”江瑾瑜好奇,但在马背上,她又不敢擅动,只能问容承,“这马叫的这么惨,它得多疼啊。”
“它不疼。”容承黑着脸,只想快点离开这,可又担心太快这小人儿害怕。
“怎么会不疼!”江瑾瑜觉得容承也太没有爱心了吧,“马虽是畜生,可也是一条生命。”
“它们正在创造生命。”
容承一本正经的解释,他也不在和这小人儿鸡同鸭讲,只道:“天黑了,我们该回家了。”
就这样,江瑾瑜揣着一张疑惑脸被容承带回了驿馆。
“爷想吃什么,妾身明日好准备。”月色皎洁,照在女子的脸颊上,仿若出水芙蓉般的明艳动人。
“你喜欢吃什么就做什么。”
容承答的随意,大手拉着那只小手,径直向屋子走去。
“妾身不挑食,什么都行。”江瑾瑜从小苦日子过惯了,自是现在的锦衣玉食对她来说已经很满足了,她并没有什么过高的要求,“还是按爷的喜好来比较好。”
她说得认真,可容承的思绪却早已不再考虑吃什么的问题了,他现在眼里心里都是眼前这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