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说得好:允许身边的人犯错误,看着他们接受惩罚,也是一种慈悲。一个人的醒悟一分靠提醒,剩下的全部依靠遍体鳞伤。
“我刚说几句话,就碰了你的神经,就不愿意听了。看来能够让人如梦方醒,只有经历吃亏后悔和受伤,只有这样才能看透人情世故。
你们玩的牌九,让我看本身没有太高的技术含量,主要就是看一个人手段,还有洞察八方的观察能力,这两点你一样不具备,就是凭借运气。”天啸微微一笑的说道。
“一个人都站着尿尿蹲着拉屎,肩膀上都扛着一个脑袋,还能怎么样,我就是不服气。”王麻子还是一脸不服气的说。
“你是真是无药可治了,既然是这样,等到我给你们发工钱的那一天,我与你们赌一场也不抽红。
看看你们是怎么没脸的,看看你是怎么样不服气的。”天啸看着王麻子的眼睛说道。
天啸说完这句话,就不再说下去了。他的心里也知道,凭借自己一两句话,劝一个赌徒离开牌桌,真是痴人说梦,人是叫不醒的只有疼醒。
而后他的嘴角又在情不自禁中,发出一阵冷笑,笑话自己还是过于幼稚了。
自己这是教导一头猪,在怎么样的去做人,猪感觉到累。自己更感觉到到累。
正所谓是:横财不富穷人命,苗药难医冤孽病。让死猪活过来,让咸鱼翻过身,让朽木化神奇,这就是不懂规矩。
天啸这次派王麻子出去做事,实际上是雅冰歪打正着,来到这里的第二天早上。
天啸确认出她的身世,着急的出去,就是派出王麻子,还有其他的人,去寻找雅冰的母亲下落。
王麻子等人找了如此长的时间,方圆几十里地,都打听便了,可是没有任何消息,天啸对此也不报,任何的希望了。
雅冰被找回来以后,回到屋里顺手拿起一块抹布,就开始擦桌子,还有那盏昏黄的煤油灯。
她边擦扫边思考着,对于自己这次出走。他们会说对自己些什么呢。此时的她,心又恢复到混乱状态了,好像变得越来越迟钝些了。
雅冰已经无法清晰的转动脑筋,来想象刚才发生的这件事情,或者来阻止客人们,所说的事情发生。
现实的社会,无论什么样的事情都可能发生,但也许是雅冰考虑的太多。
可是人在畏难处,虽然都在盼望着奇迹出现。但自己所思考的大多,都是苦难的经过。
雅冰把与自己,并无关系的可能性,想过来想过去,简直就是一种精神性的折磨。
这种无端的揣测,如果再继续下去,结果将是精神麻木、萎缩、乃至消亡。
可凡事无论怎样,都应该有结果的,屋子里非常的寂静,全家人都在看着她。突然间雅冰看到,那訫怀里的孩子。
在那訫怀里的小凌楚,晃动着小脑袋,突然间朝着雅冰咧开了嘴,然后向着她的方向伸出,一双胖乎乎的手,好像要求她抱一抱。
那訫笑了笑,看了身边的姐姐奚若一眼,顺势就把孩子,递到雅冰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