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大娘子的伤最要紧,这碎渣子一时半会还能收拾……&rdo;
&ldo;我自己可以处理,你还是先清理这里,免得有人经过,踩到了再伤到。&rdo;赵元善吩咐完,便自己去处理手指的伤了。
裴敬甫从太师府回来,正好要到晚膳的时辰。
用膳席间,赵元善看起来脸色不大好,只顾埋头用膳,没有怎么跟他说话。
他们二人用膳的时候一直话少,但裴敬甫却觉得她今日有些不对。
&ldo;过几日便是端阳,你母亲叫你明日回太师府一趟。&rdo;
&ldo;……哦。&rdo;
&ldo;端阳那日,我恐怕不能陪你回太师府一起过了,那日皇上要狩猎,我要跟随保护皇上。&rdo;
&ldo;好。&rdo;
之后又是一顿沉默。
裴敬甫觉得气氛诡异,放下碗筷,还是忍不住问了她一句:&ldo;元善,你今日怎么了?&rdo;
&ldo;没有怎么。&rdo;赵元善食之无味,吃了一点不想再吃,放了碗筷,&ldo;我有些乏,先回房了。&rdo;
&ldo;赵元善。&rdo;刚起身,裴敬甫便一把拉住她,然后便看到她手指上的缠着的纱布,眉头一皱,&ldo;你的手……&rdo;
赵元善抽回自己的手,&ldo;不小心摔破了盘子,划到了,也没什么大碍。&rdo;
她这副情绪明显有事。
&ldo;到底怎么了?&rdo;
赵元善不知道怎么跟他说丁以柔的事,又觉得这事也要跟他说的话,可能不大适合。
她朝他苍白的笑了笑,&ldo;我就是有点乏。&rdo;然后便回房。
赵元善突然离开,裴敬甫几丝疑惑,也没有了吃饭的兴致。
他叫来惊鹊,问道:&ldo;赵元善下午的时候怎么了?&rdo;
惊鹊回道:&ldo;大概……是因为丁以柔姑娘。&rdo;
赵元善跟她说过不要轻易跟裴敬甫提这种事,但惊鹊还是裴敬甫既然问了,她还是要说。
&ldo;丁以柔?&rdo;裴敬甫凝眉,&ldo;丁以柔跟赵元善说了什么,还是做了什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