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行周公之礼,中间间隔的时间太久。
当初只有一晚,就怀上了胎,陈景亭其实和新手没什么区别。
时隔数百日,再次出征,在他的想象里,自己应该是勇猛无比,所向披靡,让夫人没有招架之力的。
可实际却是,还没渐入佳境,他就已经缴械投降。
陈景亭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这不是他的实力!
可事实摆在眼前,容不得他狡辩。
不可置信的同时,他还担心自己没及时撤退,会让文茵再次有孕。
一边重振旗鼓,一边担心那个问题,身体被两股力撕扯着,陈景亭从来没这么进退两难过。
从来没有!
柳文茵也快被他折磨疯了。
“你到底行不行?”
被质疑的陈景亭没恼,而是把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
“要是怀上了怎么办?”
避子汤是有毒的,不能喝。
这个问题陈景亭真的很担心,暗恨自己没用,没有抓住时机撤退。
柳文茵被他的情绪感染,一颗心也是七上八下的。
他们还年轻,不可能永远没有夫妻生活。
两个身体健康的人,只要做了夫妻之事,就有怀孕的可能。
如果换成别人家,这时候正妻会给丈夫纳妾,但给自己的男人塞女人,这事柳文茵做不到。
既如此,就只能和陈景亭一起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红着脸,不确定地问:“洗干净?”
陈景亭眼神一亮,用力亲吻柳文茵的额头,“还是夫人聪慧。”
“我不确定有没有用。”
“必须有用!”
陈景亭放下了心理包袱,捞起柳文茵的腿放在臂弯,势必要一雪前耻,证明自己。
小崽崽和他们睡一屋,且院子里已经有丫鬟走动的声响,柳文茵不敢出声,只能死死地咬陈景亭的肩膀。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男人眼神偏执,占有欲和情欲交织在一起,浓稠得化不开。
这是他的茵茵,他可以与她做任何亲密的事。
没人能抢走她!
柳文茵死去活来了一遭,深刻体会到了陈景亭的可怕之处。
这人骨子里就是霸道的,让她有种即将被吞入腹中的错觉。
要不是孩子睡醒,哭着寻人,她可能又要像一年前那般昏死过去。
床幔低垂,柳文茵看到赵妈妈把孩子抱了出去,羞得身体发烫。
陈景亭给她拍背,“还好吗?”
“嗯。”
“我让人备水。”
柳文茵又嗯了一声,脸埋在被子里,从头到尾没看一眼陈景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