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和彭羿柏接吻,上chuang,他可以靠近彭羿柏直至负距离,只要彭羿柏想,只要彭羿柏开心。
冉祺欢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为了弥补他对彭羿柏的亏欠,而并非满足自己卑劣的yu望。
彭羿柏经常会借着交流病情的原因跟冉祺欢聊天,刚开始冉祺欢是抵触的,但听到彭羿柏说疼之后,和彭羿柏做过之后,冉祺欢发现自己根本拒绝不了彭羿柏。
小时候是冉祺欢讲,彭羿柏听,长大后角色对调,变成了彭羿柏讲,冉祺欢听。
彭羿柏发现冉祺欢变得比以前安静了,很少开口说话,没有之前鲜活了。
他故意问:“今天下午就能去医院拿结果了,你要跟我一起去吗?”
提到眼睛的事情,冉祺欢紧张起来,手指攥紧了衣服,“嗯。”
彭羿柏察觉到他的动作,眉毛微挑,“没想到欢欢都成年了,还这么怕去医院。”
彭羿柏说这种话的时候语气很欠揍,但冉祺欢最吃这套。
冉祺欢忍不住去回忆之前彭羿柏的每一声欢欢,之前他不肯让彭羿柏叫他欢欢,因为他觉得这很像在叫小狗。
可彭羿柏不听,越不让他叫,他叫得越大声。
后来冉祺欢想听都听不到了,现在冉祺欢巴不得彭羿柏天天叫他欢欢,可他说出的话和以前一样:“别叫我欢欢。”
以前是真情实感,现在是口是心非。
冉祺欢皮肤白,一经挑逗就脸红的特别明显,脸颊上挂着红晕说这话,就毫无说服力。
彭羿柏也已经习惯了冉祺欢的拒绝,闻言只是怔愣片刻,随即说:“你去睡个午觉吧,睡醒后我们去医院。”
冉祺欢想自己摸索着去卧室,彭羿柏非要扶着他给他带路,他想拒绝,但想到那天彭羿柏把他的手贴在胸膛上说心疼,冉祺欢把拒绝的话咽了回去。
之前记了那么久的房间路线算是白记了。
到了卧室后,冉祺欢捏了捏彭羿柏的掌心,就像那天在医院彭羿柏捏他一样。
他说:“谢谢你。”
彭羿柏已经习惯了冉祺欢这个客气又疏离的样子,他握着青年细细的手腕,拇指摩挲着那块凸起的腕骨。
他忍下亲吻青年的冲动,克制着说:“跟我不用那么客气,睡觉吧,午安。”
冉祺欢乖乖地爬上了床躺了下来,彭羿柏坐在角落的一个椅子上,默默地看着床上的人。
冉祺欢感觉到房间没有动静后,以为彭羿柏走了,他动作幅度很小地抓着被子的边缘,伸到鼻子底下嗅了嗅,是彭羿柏常用的那款洗衣液的味道。
从小到大,一直没变过。
彭羿柏身上的味道会让他很安心,在彭羿柏家里住的这些天,他睡前总会抓着被子闻一闻,冉祺欢满足地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