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先生,好巧啊。。。。。。”
白开心蔫得不行,先前放出的那些豪言壮语全都不作数,整个人缩在那里,连大声说话都不敢了。
他心里懊恼至极,不停的骂着自己是不是倒了血霉,要不然怎么会又触到霉头?
“白开心,你们之间难道有交情?”
贺鸿嘴上虽然这么问着,但心里已经打起了鼓。
倘若只是有交情那么简单,以白开心的性格,是断然不会恭恭敬敬称呼苏皓为苏先生的。
这其中必然另有猫腻!
由于他不知道二人究竟有什么渊源,也不想在苏皓面前示弱,只能暂时装傻充愣了。
白开心满脸敬畏的说道:“我算个屁,哪配跟人家苏先生有交情?贺鸿,你自求多福吧!”
说完之后,白开心就走到了苏皓的身边,俨然一副要和他站在同一阵营的样子,“贺鸿,苏先生不是不讲理的人,他今天跑到这来闹事,必然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我看你不如坐下来和他好好谈一谈,别冲动行事,免得抱憾终生。”
白开心这话说的贺鸿非常明白。
对方的话里话外都带着几分威胁的味道,明摆着要自己好好处理,否则绝不留情。
云山呼吸急促,很是激动。
他很了解白开心这个人,仗着家里头的势力,在金陵向来是横着膀子晃的,天不怕,地不怕,这回突然服软,讲话还这么奇怪,说明苏皓可能有什么了不得的身份。
“白哥,这傻子。。。。。。哦不是,这苏先生是你什么人?”
面对张弓长的询问,白开心却回答给了贺鸿。
“还记得我刚才跟你说的那些话吧?这位苏先生,就是让我表叔敬畏有加的人。”
此言一出,贺鸿瞬间瞪大了眼珠子。
白开心的表叔是白石!
对方堂堂金陵长,何须向一个傻子低头?
但事出反常必有妖,如果眼前的苏皓是连白石都得罪不起的存在,那他贺鸿就更得罪不起了。
想明白其中的关窍之后,贺鸿一改先前的态度,笑意盈盈的对苏皓道:“苏先生,看来我们之间是有什么误会。”
“你大驾光临,我有失远迎了,来来来,我亲自给你泡杯茶,还望你能恕罪。”
“张弓长,你这眼睛真是长到裤裆里去了,连苏先生这样的贵客你都认不出来,还敢对他大放厥词,赶紧反思一下,然后滚出去。”
张弓长知道今天贺鸿是没法替自己做主了。
他捂着手腕,面无血色的对苏皓说道:“对不起苏先生,是我狗眼看人低了,抱歉。”
“砰!”
张弓长话音刚落,白开心就飞起一脚,踹在了他的膝盖上。
“你这狗东西长不长脑子?跟苏先生道歉只弯腰就行了吗?当然得下跪磕头了,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
白开心之所以这样做,除了想要讨好苏皓之外,也是因为心理不平衡。
他今天跟苏皓道歉的时候,可是磕了好几个响头的。
张弓长怎么可以就这样含糊过去呢?
“对不起苏先生,我错了。”张弓长本就浑浑噩噩,挨了白开心的飞踢,大脑更加混沌了,只能瑟瑟发抖的不停用脑袋磕地,希望苏皓能够原谅他。
“爸,你觉得呢?”苏皓看向云山。
“他的惩罚够了,给个面子吧。”
云山骨子里面还是个老实人,没有那么多苦大深仇的伎俩。
更何况,张弓长确实付出了比自己惨一倍的代价,气也消的差不多了,不必把人玩死,搞得自己一身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