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是我解释得不够清楚。正如特斯拉所说……我天生免疫这类噪音。”
“那个有点讨厌的大叔姑且不论。”特斯拉走到了瓦尔特的身前,冲他狠狠地瞪了一眼。
“你这家伙,纯粹就是逞能吧?我们让你堵好耳朵你为什么不听?我知道你是担心她——可、是、她、还、真、就、不、怕、这、种、声、音、啊!你为什么非要那么固执啊?嗯~?为什么不按我们说的,先保护你自己?我们懂得多还是你懂得多?我们是负责人还是你是负责人?你不要给我……!”
“特斯拉!”爱因斯坦大叫着特斯拉的名字打断了她。
“瓦尔特……他的出发点是好的。”
“出发点?你身为一个研究者,现在要给我来动机论吗?爱因斯坦?他这样子不听话,以后遇到更危险的情况怎么办?你希望他溺死在自己所谓的‘爱心’里吗?”
“……”
“你是助理,瓦尔特先生。你是首要职责就是听话!我们说什么你就做什么!收起你那些自以为是的‘关爱之心’吧——根本没有那个必要!还有你!爱因斯坦!以后不要再宠着他了!很恶心耶!”特斯拉愤愤地踏着大步,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计程车上,窝在计程车后座的瓦尔特依旧对特斯拉博士的暴怒心有余悸。
“那个……我……”瓦尔特低下了头。
“放宽心。”爱因斯坦望着另一侧的窗外,头也不回地说道。“她只是脾气大罢了。”
“但是……我自己……的确也过于固执了。”瓦尔特依旧低着头。
“今天以内,禁止你道歉。”爱因斯坦看着瓦尔特说。
“诶?”瓦尔特抬起了头。
“不要火上浇油。回去以后你就当无事发生。”爱因斯坦正色道。
“……啊?”瓦尔特疑惑道。
“放心。她不会找你茬的。特斯拉才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倒不如说……这个时候,她正在那里的酒吧喝个痛快也说不定呢——为了消除自己刚才对我们大发脾气的罪恶感。”
“……”
这时左侧的车窗外有一幢四四方方的古典建筑,上面插着一面花得让人看不清图案的旗子。
“白金汉宫。”爱因斯坦指着那幢四四方方的古典建筑说道。
“挂着那面君主旗,说明女王正在宫中。”
“……”
“君主旗上的四个色块分别代表英格兰、苏格兰、北爱尔兰和海外领地。因为威尔士亲王是王储的头衔,所以君主旗里并没有红龙的元素。”
“……”
“你大概不想听这些有的没的吧。心情一时半会转不过来吗?”
“……”
“唉。看来你是被那家伙吓得不轻。”
“……”瓦尔特听到后又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