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一下洗手间。”
“知道了。”爱因斯坦写了一张纸条举在手里。
“这是在提醒他不要打扰别人的随眠吗?”
这个点没有人排队,名为瓦尔特的青年很快就解决了,瓦尔特走了回来,“你不睡吗?”瓦尔特“入乡随俗”,他决定也递一个纸条回去。
“只是看到了比较奇妙的东西。”爱因斯坦传过来的纸条上如此写道。
机舱里的温度忽然变得有点冷,对方不知何时已经披上了外套。
自然,他们中间依旧隔着呼呼大睡的某只双马尾。
“是什么?”
“黎曼猜想。”
“数学问题吗?”
“嗯。”
“算了,完全不懂诶。”
“那我给你解释一下。”爱因斯坦开始给给瓦尔特开始解释黎曼猜想。
一会后,瓦尔特消化了那些知识的大致意思,他也决定问一个看起来对方更方便的问题——瓦尔特发现自己喜欢看她写字作答的样子,尤其是某只双马尾呼呼大睡的时候。
“广义相对论?”
“准确来说就是论证万有引力等价于时空扭曲的理论。”
“……有没有什么形象的比喻能让我想象一下?”
又经过了一段时间的讨论,最后,爱因斯坦递了一张纸给瓦尔特,她同时还吐了吐舌头,那感觉就像在对瓦尔特说“想和我搭讪,你还早了一百年呢。”
纽约国际机场,横跨了五个时区的飞行,使得瓦尔特在距离午餐十多个小时后的现在,依然能在这里看到太阳的余辉。
“爱因斯坦博士、特斯拉博士。”
两位素不相识的人突然打断了瓦尔特的遐想。
“请问你们是?”芬兰人警觉地站在了两位女士的身前。
“爱因斯坦博士,我们应该见过面。”这个中年男子的嗓音很低沉。瓦尔特觉得自己似乎听过这个声音。
“有何贵干?”爱因斯坦的反应很是冷淡,仿佛双方之间并没有任何交集。
“老人家希望这个东西能帮到你们。”中年男子从随身的皮包中取出了一个卷轴匣,递向了芬兰人。
“您是研究古文字的专家吧。”
“姑且算是……”
“那么,您应该认得这个。”
“……”芬兰人疑惑地打开了木匣,抽出了一张残破不堪、似乎最近才修补过的羊皮纸。
“阿拉姆语……‘审判日的’……‘献祭’……‘歌’这个形制……难、难道是死海文书?”
“呵呵……您果然知道。不错这正是尚未公开发表的部分。希望其中的秘密能对你们的研究有用。”
“所以。主教他,究竟需要我们做什么呢?”
“没什么。老人家只是希望在近期的研究中,能够帮助42实验室一臂之力——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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