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特——”
“好烦耶!摔傻了吗?把你的腿让开!”
“特斯拉博士!外面不是夏天!”
“哈?你在说什么啊?”
“那个……你你你……”
“你你你什么啦,烦不烦啊。让开让开!”
“你现在还只是穿着睡衣不是吗?!”
“啊!”随着一声闷响,瓦尔特在瞬间化为了一片虚无。
“嘶——疼疼疼。”坐在借来的甲壳虫前排副驾的瓦尔特摸了摸自己的头顶。“果然起包了。不过话说回来……被下了那么重的手,自己的这条小命竟然还在,也许已经值得庆祝个三天三夜了?”
瓦尔特斜眼从后视镜看去,那位始作俑者,正不急不忙地对着镜子勾唇线,瓦尔特不是很懂这种人为什么会把自己的住处搞得一团糟,比和她同坐后排的爱因斯坦的发型还糟——而且一出门还差点忘了换衣服。
一会后,表面光鲜亮丽的女青年似乎要收起镜子了。瓦尔特赶紧把视线别开,余光中,芬兰人的嘴角诡异的翘了一下。
“……好好开你的车!”瓦尔特对着芬兰人说。
“呐。”就在瓦尔特觉得郁闷的时候,爱因斯坦从后座递过来了,一个文件袋。
“这是,给我的吗?”瓦尔特接过了纸袋,里面似乎是几个硬邦邦的小本子。
“嗯,打开看看。一会你就要用到的。”
瓦尔特打开了纸袋,里面是护照,另外还包括了帝国研究院的工作证,以及一些可以用于出入境担保文件。
“瓦尔特·乔伊斯?”护照上面印着这样一个半是熟悉半是陌生的名字。
“啊~乔伊斯这个姓来自一个作家。知道《尤利西斯》吗?”
“尤利西斯?……你是指拉丁语里的‘奥德修斯’吗?”
“不是……嘛……想来你也不可能知道呢。当我没说过就好。反正她给你取得名字你自己记住就好,免得在海关前露出马脚。”
“诶!诶!露马脚……总不成这个证件是伪造的吧?毕竟,‘瓦尔特’这个名字也仅仅是爱因斯坦不就之前随口取得。”
“那看你怎么说了。就当它是——‘由民间人士擅自签发的官方证件’吧。”
“这算是什么说法?”
“总之就是不可能查出什么来的啦!不过呢,如果你表现的太奇怪的话,苏格兰场的正义伙伴们肯定要搜查询问一番——我不太喜欢那种感觉。”
“苏格兰场不是刑警吗?!”
“真是的,你个失忆的人怎么还对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一知半解?‘苏格兰场’是警察厅啦,警察厅!”
“呃……”
“放轻松。把名字记住记熟就没问题了。”
“唔。”
“啊。”
“怎么了?”
“没你的事。芬兰人,你儿子怎么办啊?”
“没事,已经给学校打过电话了。约阿希姆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了,没有问题的。”
“约阿希姆。看来芬兰人的儿子叫这个名字……等等,儿子?也就是说,这个金丝边眼镜,他儿子都能上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