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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2页）

刘娜说：&ldo;对啊，但估计很快会回来的，他经常这样。&rdo;

&ldo;嗯?为什么啊?&rdo;方轩不解地问。

刘娜欲说，佟佳丽扯了扯她的袖子，缓缓地摇头。于是刘娜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顿了半天才说：&ldo;这就是孙恒的隐私问题了。&rdo;

方轩看她们明显知道什么，又不肯告诉自己的样子，叹了口气，

&ldo;我是教授，又是孙恒的课题指导老师，还能害他吗?多了解一些也是为了他好。不过我想起来，你们好像是选修了我这门课，而且好像是挂了红灯吧……&rdo;

刘娜和佟佳丽对视一眼，才迟疑着说：&ldo;孙恒家里其实是不太支持他读心理系的，好几次找到这里来和孙恒大闹。孙恒每次回老家都是急匆匆地回去，失魂落魄的回来。方教授，我们知道的就这么多了，您看这成绩……&rdo;

方轩点了点头，在手中转动几下手机，&ldo;有时间找我补考，有什么问题也欢迎来问。&rdo;说完，匆匆地下了楼。他立刻去了学校，找到几个与孙恒关系尚算融洽的心理社社员询问，得到了类似的答复。

孙恒是农村出身，家里好不容易出了个大学生，自然希望他能出人头地，孙恒的父母四处打听，得知金融行业的前景不错，便打算让孙恒报考金融专业。孙恒却在填志愿时，毅然决然写了z市大学心理系。

这是个冷门的专业，孙恒的父母觉得读这个没有出路，闹着让孙恒改，一闹就是两年。

方轩敛了思绪，不知不觉一上午过去，他到菜市场买了菜，打算回家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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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蓝调酒吧。

走进去的时候，顾庭哲一把搂住方轩，方轩感到浑身不自在，想甩开他的手。心想，你个死给，想占老子便宜，没门。

无奈顾庭哲力气太大，他没能挣脱，顾庭哲还对他说：&ldo;别动。&rdo;

酒吧里灯影摇曳，因为死了两个人，所以顾客稀少，没有往日的热闹，只有音乐喧嚣。

顾庭哲低声说：&ldo;出事的厕所被封了。&rdo;

&ldo;嗯，我知道。&rdo;

&ldo;等会你去楼上上厕所。&rdo;

方轩愣了愣，好像明白了什么，&ldo;我他妈不拉屎。&rdo;

顾庭哲走到吧台边，&ldo;一杯……方轩，你喝什么?&rdo;

方轩说：&ldo;旺仔牛奶。&rdo;

顾庭哲面无表情地说：&ldo;一杯旺仔牛奶，一杯铁观音。&rdo;

服务员把笔扎进本子里，将本子插了个对穿，&ldo;你们……来这说相声的?&rdo;

&ldo;开玩笑，两杯威士忌。&rdo;

&ldo;神经病，来酒吧喝你妈的旺仔牛奶……&rdo;服务员嘟囔着去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