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冷到骨子里的一句话,还有那嗜人的眼神,却只换来江诀一抹邪气的笑,还有他翻身上来的精壮身体和一句情色之极的闺房密语:&ldo;好,待会儿你想如何,朕都满足你。&rdo;
然后,江诀就那样压在他两腿之间,把他的一只手压在头顶上方,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身下这个美到强悍的男人,眸中金光一片。
他贴近李然耳边,低声与他调情:&ldo;为夫今晚一定好好疼你,嗯?&rdo;
那个疼字,被他重重地别有深意地念出来,真是龌龊得可以。
李然就那么死死地打量着他,压抑着欲望的眼神如刀子一般射了过去:&ldo;你、最、好、弄、死、我,否、则‐‐&rdo;
然而,那个否则还没说完,嘴就被江诀堵住了,唇舌被对方含在嘴里,不时被挑逗着,即使身体本能违背理智去迎合,但被男人吻着的事实依旧让他恶心得想吐。
江诀吻够了,拉起他的一条腿慢慢亲吻,他从脚心吻到脚踝,再从脚踝吻到小腿弯,然后一直往上。
他吻得很慢,一脸深情地说道:&ldo;从你在邀月池救起逸儿那一刻,朕就在想象着今日的情景,想象着你为朕生儿育女的样子。小然,不要拒绝朕。&rdo;
他一边说着,一只手慢慢伸进李然下摆里,五指像蛇一样在他身上游移,经过笔直修长的小腿,来到敏感之极的大腿内侧,以指腹隔着布料轻轻摩挲,他用双手紧紧揪住身下的锦被,以抵挡小腹一阵接着一阵的燥热和难耐。
这种感觉让他莫名地恐慌,他想放下架子,求江诀高抬贵手,然而他那自尊到自傲的个性,终究让他无法开这个口。
如果必须拿尊严才能换回自身的安全,那么他做不到。更何况,他遇到的不是别人,而是这个精明得像狼一样的江诀。
江诀疼惜着李然的隐忍和难耐,然而摩挲着他大腿内侧的动作并没有停止。或许是常年练剑的缘故,他的拇指虎口处生了一层薄茧。李然的双腿被他那样摩挲着,到后来甚至连嘴唇都在抖动。
他如今可是被下了药的,别说被江诀挑逗,即使江诀不动,待会儿药性一上来,他自己主动攀过去也说不定。
&ldo;为夫求你,我们不要再彼此折磨了,好吗?&rdo;
江诀说得一脸无辜,还下流地拿自己又硬又烫的东西他身上轻蹭,以表示自己的辛苦。然而他手下的动作却一点也不含糊,三两下的功夫便剥下了对方的亵裤和外衫,直至李然身上只剩下一件透明的蚕丝里衣。
江诀定睛一看,胸口一热,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ldo;哗&rdo;地一声将那件里衣撕了开来。然后,那副曼妙的身体就一丝不挂地呈现在眼前。
他到此刻才终于明白,为何帝王总是钟爱金黄这个色泽。当这具如白玉般剔透的身子横陈在金黄色的锦被上,这样的脆弱又无助,没有人不会疯狂。
他抽气感叹,唇舌沿着对放美到极致的脸,来到他修长的脖子,一路向下,在锁骨上留下斑斑痕迹,再一路向下,将对方早已挺立的红珠含在嘴里挑逗。
邀月池的那场事故之后,他没有一天不在想象今晚的情景,想要占有身下这个人的欲望,让他忍得几乎有些发狂。
江诀的眸中,藏不住都是兽性和欲望,所幸他还有一丝理智残存,能按捺住想要不顾一切埋入对方体内的渴望,耐心为他做前戏。
胸口两点被对方含在口中吮吸,李然觉得小腹那把火烧得更旺,苏麻和战栗感直通头皮,逼得他想要杀人。
他咬牙压抑住将要破口而出的呻吟,绝望地侧了脸,鸵鸟般地将一条手臂挡在眼前,仿佛想借由这样的动作来逃避接下来的一切,因为他知道江诀这回是绝对不会罢休了。
江诀在眼角的余光里瞥到他的动作,闷声低笑,那笑声低哑悦耳,而他胸口的震动,则因为彼此交迭的姿势,连带着李然也跟着他一起震颤。
他将李然横挡着的手臂拉开,附耳跟他呢喃:&ldo;小然,夫妻交欢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无须如此害羞。否则,待会该如何是好?&rdo;
夫妻交欢?如果手里有把刀,他绝对会用尽所有力气,砍死这个畜生。
可惜,凤床上除了锦被、软枕和衣服,就只有他们两个大活人,所以他只能睁着双眼,死死地咬牙切齿地瞪过去。
江诀被他看得心中一荡,低头吻了上去,他这次轻而易举就将对方的唇齿撬开了,然后那灵活得像蛇一样的舌头,就牢牢地缠了上去,带着风卷残云的气势,仿佛要将身下的人吞噬入腹一般。
在他身下,李然只能难耐地揪着锦被。
他要忍耐,就当被狗咬了!
然而,因为药物作用,唇舌被对方吞在口中又吸又吮,小腹就变得越发燥热,体内苏麻难耐,体温高得吓人,身体的本能反应老实得让人震颤,而江诀呼吸的热气和急促的喘息,带着刺激和挑逗,都让他恐慌。
他绝望地揪着锦被,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要报仇!一定要报仇!
异世安生
江诀从小在深宫长大,小小年纪就有近身侍女在侧,当了皇帝后更是妻妾成群,而且后宫那些妃子的手段,更是一个比一个高明。
相反,李然从前苦于奔命又忙于生活,可以说没有任何正式的性经验。
要比床上功夫,江诀不知道要比他高出多少个级别,所以李然现在会轻易就被对方挑逗得动了情,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更何况他还被下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