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知道周衡没安什么好心,竟然就这样硬生生的挤进去,两人相连的地方缅铃还在兀自滚动,连周衡都有点受不住。
伏城被摆成了一个跪趴的姿势,抬臀塌腰,周衡的手捞着他,然后就这样一鼓作气的顶进去。
“啊!”
伏城发出一身高昂的呻吟,感觉那小东西就这样被顶到深处,前所未有的深入,发了疯似得嗡嗡震动。
伏城全身猛地抽搐了一下,竟然就这样被顶射了。
周衡去摸他下头,摸到了一股黏腻的湿滑,笑他:“这么受不住?”
他说完自己的眸子沉了沉,他能忍到现在已经是极致了,伏城整个人都不自觉的往下滑,周衡握住他的腰开始抽插起来。他抽出来的时候媚肉带出,缅铃被带着往外跑,然后下一刻就又被顶回去,回回都顶到更深的地方。
后头越来越酥麻,周衡的阳物和缅铃共同作用下,伏城的意识越来越散,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抖动着臀下意识的去迎合。
伏城的阳物蹭着粗糙的羊毛毯子,随着周衡抽插的动作前后颠着,阳物前端的小孔来回蹭着羊毛,周衡还不让他碰自己,伏城蹭了蹭毛毯,本能的想要去纾解快意。
伏城的后背很好看,肌肉匀称,连上面骇人的疤都好看,随着抽插的动作上下起伏,像是一只被困住的猛禽。
他是真被困住了,这种程度的性事让他根本难以招架,除了接受竟然毫无办法,他深埋在自己的双臂间,嘴里发出有点可怜的呜咽声。
周衡感觉小穴紧了紧,伏城竟然又射了,距离上次也只有片刻,他皱了皱眉,用发带绑住伏城的阳物,老这么开精关对身体不好。他又操了一会儿,发现伏城的声音越来越模糊,全身都红的厉害。
周衡把他翻过来,才发现他眼角有点红了,眼睛里像是一汪水,他凑过去吻他,尝到一片咸湿。
周衡早就想把他欺负哭,以前在白麓城刚喜欢他的时候就想,那时候天天想着要让他流血要让他求饶,没出息的想了十年,等真看到了,发现自己根本不舍得。
他舔了舔伏城的眼皮,用鼻尖蹭了蹭伏城的鼻梁,两人像求偶的动物一样相互磨蹭。
离得近,伏城每一声沙哑的呻吟就在耳边,那种不加掩饰,好听又带着纵容的声音。
周衡就着这个体位慢慢开垦他,不如刚才那样狂风骤雨的激烈,每一下都很绵长,都想在他身体里留的更久一点。他伸手去解开了绑住阳物的发带,小心翼翼的抚慰着伏城,灵活的揉捏着他的龟头,指甲轻轻刮着小孔,看他呼吸越来越急,身体越来越燥热,后面两人一起抵达了高潮。
那之后两人都没动,好像就想这样相连着过上一辈子了。
不过里头的缅铃还在嗡动,伏城咬着他肩头,竟然是又要起了。周衡怕真把人玩坏了,把自己的阳物退出来,与穴口相离时发出一声让人脸红的声音。
在床上一向放得开的伏城,因为这一声羞了,侧脸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周衡倒是少见他这样,他手指捅进伏城的后穴,媚肉顺从的卷上来,吸纳他,他两指微张撑着他的后穴,缅铃跟着白浊的液体往外流,在伏城麦色的肌肤上显得淫乱异常。
伏城知道他想干什么,闷声道:“不玩了,太累。”
周衡闻言也没再继续往下做,虽然他挺想就着这个旖旎的场面继续再做一次,但以后一辈子还长呢,于是就搂着他,问:“使劲儿的是我,你累什么?”
“要点脸行不行?”伏城懒得看他,又问:“你、你吃了药了?”伏城射了三回,周衡才发泄过一次。
“没,是你自己沉不住气,我厉害吗?”
“滚。”幼稚不幼稚?
“厉害吗?”周衡不依不饶。
伏城不理他,两人躺在一个被窝里,伏城天生体热,这屋里没有炭火被窝里也很暖,他俩长手长脚的,却依偎在一起。外头下雪了,两人躺在床上能看到雪花飘落的影子,还有落在书上的簌簌声。
伏城刚经历过一场性事,声音都有点发哑,“你就这样走了?”
周衡的手脚不太老实,两人上次见面还是一年前,如今才结结实实的抱住了真人,不仅抱住了,还上过了,这次才显得真实。他顺着伏城的后背一路摸索,一边道:“真走了,以后不回去了。”
周瑾不知道他假死,上位上的有点不甘愿。周衡培养了他七八年,给他留了一个幕僚班子,胡以侃和陆川柏都在,只要周瑾自己不出大差错,那么京都就出不了大差错。
伏城捉住周衡不老实的手,“你一个皇上过来给我当账房,屈才吗?”
伏城想想这事儿觉得不可思议,他竟然拐了个皇上跟他回白麓城。
周衡便望着他,反问:“在白麓城开酒楼你屈才吗?”
“还行,”伏城懒洋洋的回答:“我一直没有什么大志向。”
“我有个大志向,刚实现的,这辈子值了。”周衡咬着伏城的耳朵轻笑。
伏城知道他在说什么,哼了一声:“你有点出息行吗?”
“哦,”周衡倒是挺乖巧的,一手已经摸向他股间,“那我再实现第二个志向。”
伏城知道他在说什么,有点嫌他:“你算是完了。”
嘴上说着嫌,周衡吻他的时候却也知趣儿的回吻,吻到后头他下颌都有点合不住,津液顺着线条凌厉的下巴往下流,一直到锁骨,他在情动之间听到周衡说了一句:“遇到你这辈子就算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