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图图这是怎么了,突然不说话。”他抱怀,靠在电梯厢壁。
“说什么,说你傻?”
“你俩能不能别见面就虐我们,齐哥赶紧把小图图带走,我们都知道你舍不得她。”
“哎哟,掐我干嘛。”唯唯冲图子歌揶俞,伸手揉了下被她掐过的地方。
“周总,好久不见。”啡尔目光淡而温柔,绝对想像不到她是车展上妖冶车模,而像个大家闺秀。
周凌川对她没印象,他目光落在图子歌脸上,回转时,微微颔首。
电梯里气氛凝住,连嘻哈惯了的唯唯都感觉出来。
回到包间,她又一通说刚才电梯偶遇的事,大家都兴奋。
结束要走已经是二个小时之后,结帐时服务生说已经买过单了,是至尊包厢的客人。
唯唯一听,“一定是周总,欸,是不是看上你了。啡尔你要牛逼了,快快,给我来个八二年的大叔压压惊。”
“乱说什么。”
“他要是给我一个笑容,我能脱了衣服躺他床上,随他祸祸。”
图子歌脸色特别难看,唯唯的话真的刺激到她,极其恶心,反胃。
“要不要去洗手间照个镜子。”图子歌冷声道。
“照什么镜子,我脸上有东西么?”
齐岩哈哈一笑,“图图这意思,是你脱了也爬不上周凌川的床。”
“要不咱俩脱一个试试,看谁能爬上他的床。”
芬达开口,“你俩省省心,啡尔都没敢往上爬,你俩歇歇吧,快快,杯下酒,咱们撤,我明天还有事,齐哥走之前咱们去酒吧玩玩。”
大家玩笑惯了,没人当图子歌这语气是真的。
图子歌到家时,周凌川已经到了。
她洗了澡,他已经躺下了。
两人谁也没说话,图子歌翻了个身,背对著他。
以往周凌川都会跟她说说话,或是抱抱她,但今天,直到她睡著,他也一个动作都没有。
☆、三十六
周凌川连续几日回来较晚,图子歌也闷著不跟他说话。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完全不是她性格,她这人有什么说什么,有事憋著不说能闷死她。
心里明明白白知道,周凌川跟梁余音都是过去式,但就是不爽。
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产生忧郁症,为此跟程清如电话里聊了一个多小时,车轱辘话都快把自己烦死了。
程清如说她脑子开窍了,典型恋爱综合症,恋爱的小女生好多都这样,男友前任那是死敌。
程清如还说,如果周凌川跟梁余音有可能,那就不会分手,是她想太多。这个问题得从自身找原因,不能较著劲,这样不能解决问题。
程清如还刻意交代她,以后离婚这种话,千万不要挂嘴边上,这种事玩笑不得,即使生气也不要轻易说出离婚,那是婚姻的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