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的一下站起身,他口中说的异类朋友应该就是指扶苏,但他应该还不知道扶苏的身份才对。盯着屏幕一忍再忍的还没有没有敢发火,看来我的预感是对的,扶苏和蒙轩果然也出事了。
怎么办?要说吗?万一,他们不讲信用,卸磨杀驴,又或者……
“古墓里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复杂,就是迷宫,你们调查我应该也知道,我是一个人掉进去一个人走出来的,如果真的有宝物,你认为我会不告诉考古队,白白便宜了你们这些心术不正的人吗?”扶苏的秘密坚决不能说,爷爷的事情我并不打算隐瞒,但关于他是徐福我更不会承认,“我爷爷失踪了难道不是你们搞的鬼?如今他生死不明,你们又对我表哥那样,我不找你们,你们竟然倒打一耙,真是不要脸。”
那人像是很失望,叹息的摇了摇头,“您这样就不对了,我们并没有恶意,也并非你口中所说的盗墓份子,只是对考古有些兴趣,对秦朝古物热衷之人。我不知你为何这样偏见的说我听不懂的话,本是有心好好谈话,徐小姐竟然这样不好好的合作,您这样恐怕您的朋友和家人要吃些苦头了。”
说着缓缓地站起身,而电视则缓缓地升起,这似乎是要终止这次谈话,继续软禁我。
我怎么会给他们机会伤害我的朋友和家人,捡起地上的碎片,横在脖颈上,大喊:“站住,你们别想用我去威胁任何人,我这辈子就是个没用的人,既然活着不能帮助我要帮的人,我也不会给你们机会去威胁他们。”
思思凉凉的感觉过后是火辣的痛,屏幕里的人开始以为我不过是危言耸听的恐吓他,没有那个胆子把自己如何,依旧背对着我往前走。但他身后的保镖都看得清楚,像是害怕了瞪大眼睛,急步的追上了他们的头目,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我不知道是不是割破了动脉血管,只知道,血不停地留着,冷笑着盯着电视屏幕,意识慢慢的模糊。唯一让我觉得满意的是,那个人真的是害怕了,立即派人进来救我。
同时还来了两个看不清脸的人闯了进来,把进来的人打的七零八落,我在昏迷前不由得暗暗给他们叫好,好身手。
不知过了过久,好像有人轻轻地拍打我的脸颊,脖子上的伤口痛的让我冷汗直流。我甚至觉得把我叫醒的人很讨厌,明明昏迷就不知道痛了,干嘛非的把我拉回现实折磨我?
“小梦!你怎么这么傻?”朦胧间发觉是个陌生的男人,他在帮我处理伤口,还一脸担心的观察我。
痛得我呲牙咧嘴,看清了他穿的那身保安的制服,戒备的往后躲,忽然间明白了什么,警惕的贴在墙上瞪着他,“你是谁,我不认识你,别想用苦肉计,我什么也不知道无可奉告!”
失血过多了的后果就是头重脚轻,比发烧还要难受,脑袋上就像顶了个大南瓜,重心不稳的就容易摔。
我推开他的好意的搀扶,甩开就要逃走,“我什么也不知道,没什么好说的。”
扶着墙,捂着伤口努力地甩掉赶上来的保安,可我知道他就在不远处跟着。虽然他给我的第一印象不是坏人,而且那眼神还有种莫名的熟悉,可是我不能在这个时候相信任何人,我要逃出这里,还要把蒙轩和扶苏想办法救出来才行。
仓库的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走进来的人东张西望的看了眼外面,长松了一口气才回头过来,一脸笑嘻嘻的看着我,“体力不错嘛!失去了那么多血,竟然醒来这么快。”
好面熟啊,我上下的打量着他,就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抹了把额头渗出来的汗水,喘个不停才问:“我们,很熟吗?”
“哎呀呀,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你忘了我们不久前还在展览馆见过的,你还和你身后的朋友谈历史来着,对了你还骂我是神经病,怎么,这么快都忘光啦?”
“是你!”后面一个保安我都应付不来,又来一个?难道扶苏的事情是他报告给那些人的吗?好后悔,早知道这世界上这么多不正常的人,我就不应该带着扶苏到处招摇。“你想怎么样?”
他挠了挠下巴,纳闷的看了眼我身后的保安问了句:“什么怎么样?什么情况?你没和她说清楚吗?我怎么瞧着像是把我们都看成是那些人的同伙了?”
“她,不听我解释。”保安显得有些无奈,看了眼我很内疚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