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还有什么需要拆吗?我来!&rdo;阿江右手拍着胸脯。
我真想把他扔到楼下去‐‐什么你来?这里是我的房间!
我拉高分贝道:&ldo;艾咪,你到底隐瞒了些什么,那到底是份什么文件,上面那些日文,还有那些古里古怪的外国文字,到底在写什么?&rdo;
&ldo;什么古里古怪的外国文字?&rdo;阿江歪头问。
&ldo;那是西里尔字母,是斯拉夫民族惯用的文字。&rdo;艾咪双手按在梳妆台上,沮丧地说,&ldo;那些资料是维可收集到的,是他的写作资料,我想他应该已经写出一部分稿件了,但文件里却没有,好怪。&rdo;
西里尔字母……我好像听过,那么那些文字是俄文喽?那个叫维可的,居然看得懂俄文!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ldo;文件里谈的是二战时期七三一部队在东北的一项实验‐‐就是那个名叫&lso;天诛&rso;的计划,维可他追这件事追很久了,一直想为此写本书……&rdo;艾咪脸色苍白地说,&ldo;老高,请你再仔细想想,还有什么地方可能藏着他的手稿?这件事对我很重要!&rdo;
她那副模样,就像即将到手的希望又飞走了,表情既焦虑又不甘心。
阿江看不过去,催我说:&ldo;老高你快想想啦!&rdo;
这小子真是够了,你别起哄好不好?
我左思右想,也想不出这房间还有什么地方能藏东西。我和阿江将弹簧床的床垫搬下来,翻开床的底箱,推开床头柜,小台灯,连同老旧的地毯,厨房和厕所等处,全都没找到什么。
我无奈地摊开手说:&ldo;艾咪,真的没有。&rdo;
艾咪颓然地坐在椅子上,文件被她抓在手中,紧到连她的手腕都在微微发抖,她猛然跳起来,冲到对面的墙边,&ldo;啪&rdo;一声拍打墙壁。
我和阿江都不敢吭声。
她的肩膀似乎在颤抖,整张脸靠在墙上,好像十分难过。
我说:&ldo;艾咪,你到底怎么啦,那份手稿真有那么重要吗?&rdo;
她背着我们摇头,深吸了一口气,转头笑说:&ldo;没有啦,我只是想到维可下落不明,连辛苦写的东西都没留下,心中很为他不值。&rdo;
她若无其事的顺了顺刘海,解开头巾,将头发利落的披在左肩上,又说:&ldo;对了,我要回车上打个电话,你们在这儿等我一会儿,好吗?&rdo;
&ldo;用我的手机吧。&rdo;我说。
她微笑摇头,笑容里带着几分落寞,不等我说什么,低头走出房间。
阿江表情严肃地站在门口,目送她下楼,左手扶着门框说:&ldo;她好有气质哦。&rdo;
我没好气道:&ldo;阿江,你别看了楼梯就想上,人家都结过婚生过一个女儿了,你就别丢人现眼了好不好?&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