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向晚摸出电话打给萧远。
“我摔了。”
“残哪儿了?”
“……”
萧远把手中的笔甩桌上,吼道:“说话啊!”
“你就不能用点正常的思维跟病人沟通吗。”
“看来是没事,逻辑都还这么清楚。”萧远不无嘲讽地说,口气又不耐烦又全是脾气。说话都这么口齿清晰的,应向晚就是不作死不会死那类型,他心里知道得很。
“踏空楼梯滚下来,现在……”
应向晚还没说完,萧远就在那边爆笑狂笑死命笑,就差没笑抽过去。
“你笑毛线啊!尼玛的快端着汤来医院看我!”
那边的笑声停了,口气又认真起来,“校医院?”
“校医院全是兽医,你希望我是残废也不是这个法子啊。”应向晚扭头问柏铭涛,“去什么医院啊?”
“市第一医院。”
“……”
“你跟谁一起啊?”萧远扬着腔调,完全就忘记了应向晚现在重伤的事情。
“……”
“柏铭涛是吧?”萧远呵了一声,“你现在干脆把自己挫骨扬灰得了,当他面表演高难度杂技呢你?滚楼梯都干的出来,我现在对你的刮目相看真是更上一层楼……”
应向晚没等他损完自己就挂了电话,然后斜了一眼边上的柏铭涛,锉锉牙,忍不住痛苦地捂住了脸。
还没自我疏导好,萧远就打电话来了。
“我话都没说完你挂个P电话!”
“白磊打电话进来我怕是急事儿。”
“……”
应向晚心里偷着乐,她也就这么一说,萧远那边还真蔫气儿了。
“应向晚我看你是死得不够惨吧!白磊就在老子边上!你最好祈祷你骨头结实点儿,不然我全给你敲碎了再给你造回去!”
“……我是真的疼。脑袋一大包……”
“我们现在去西门打车了,你想吃什么我们先打包了给你带过去。”这次说话的是白磊,特别温柔又体贴。
“你把萧远揍一顿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