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要订,只要在市区以内,当然也可以叫他按日送来。如果需要每天送两次,我想他一定更
欢迎。
「这倒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是汪公馆也订了一份,这一层你们可以去查查看,不会不
确实,如果没有问题,是不是可以动动脑筋,我想应该是用得上的。
「你们如果有意一试,去和曾先生谈谈便可以找到这个送面包的了,因为他家里就订了
一份,已经有很久了。」徐先生这么说。
我道过谢,答应和余先生研究后,再去和曾先生接头。
我把徐先生的话转告乐醒兄,他想了想,要求我与之合作,先作个试验。在未着手试
验以前,我不得不就我所想到的提出了几项必须有确切答案的问题:
一、我们自己既然不会烘面包,如何才能把液体的东西,羼和到面包里去?
这就是我们非要作一次试验不可的唯一理由。
二、怎样才能把带药的面包,通过送面包的那个人,送到汪家去?
乐醒兄的意思,顶好是「掉包」,如果掉包不成,可以对送面包的人进行收买。
我认为这有待斟酌,因为没有十分把握可以保证把带药的面包送到汪家去,万一送错
了人家,不但害人,甚且败事,那可就糟了。如果收买,希望不大,事后必有线索可寻,俗
云「跑了和尚跑不了庙」,所以应预先作好准备才行。
三、即使把有药的面包一如往常的送到了汪家,又怎能确定是汪某一人独享?若是夫
妻二人共餐,多除掉一个陈璧君,并不为过,万一全家包括亲属佣工在内,那岂不是累及无
辜?
乐醒兄对于这一层,看样子大有顾不了许多的意念,可是他却说不出口。
这些个问题,无论怎么样研究,也得不到答案,既然得不到答案,那算什么计划?基
本上就难以成立。可是乐醒兄仍然主张无妨先弄个面包试试看。
四、当然也想到过,为什么不从烘面包师傅那里着手?对于这一点,我们也曾反复的
作了许多假定,都不成,除非是自己炮制,绝不可假手于人。
说真话,我始终对于这种做法不大热心,而事实上既拗不过乐醒兄,也只好姑且一试了。
为了定面包的事,我依照徐先生的话去找曾先生,他说:「徐先生已经交代过了,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