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要是没犯错误,为啥要被停薪留职?”
这种事儿不能瞒着,刁大河把丁远山的遭遇跟刘峰讲了一遍。
“原来这样子!”刘峰道,“你说的这人还在调查当中,咱们厂如果借调,科学院能同意借调吗?”
“您这边要是同意,争取科学院同意的事儿我来操办。”
“那我有啥不同意的?医学博士啊,这要来了咱们厂,那不是等于给工人的生命安全上了一把锁吗?必须同意啊!”
“那麻烦您写一份借调申请,我明天就去办!”
刘峰大学文凭,写个公文玩儿似的,当即挥笔立就,盖上了公章,交给了刁大河。
公文交给刁大河,刘峰这才反应过来,“丁远山?这不会是你老丈人吧?”
刁大河笑答:“正是!”
刘峰急了眼,当即骂道:“特么你小子,你这一天有完没完了,上次安排了个叔丈人,这次又安排个老丈人,这厂子快成你家的了!”
“为人民服务!”刁大河嘻皮诞脸,“我这算真正的以厂为家啊!”
之后刁大河说起了借工具的事儿,这事儿和史副书记的自行车有关,刘峰自然没有二话,当即一个电话交代清楚。
刁大河亲自去了趟运输组,驮回了一个工具箱,里面一应工具俱全。
回到住处,晾衣绳上挂满了刚洗的衣裳。
屋子里,丁秋楠戴着个大口罩正拆被单呢,弄得灰尘乱飞。
看刁大河回来,丁秋楠放下了手里的活,惊喜的跑到了近前,“哥,你回来了?”
什么叫一日三秋,这刚刚才分开不到一个钟头,丁秋楠就想刁大河了。
这不,一见面上手直接就扒衣裳,刁大河都愣住了,这么渴吗?
当即伸手帮忙,三下五除二就脱了衣裳,还脱了裤子,刚要继续脱,只听丁秋楠讲道:“换的衣裳在东屋炕上,这些我先拿去给你洗,看都脏成什么样了!”
“原来你是要洗衣裳啊!”
“那你以为是?”
“我以为的也是洗衣裳!”
随即刁大河想起来了,拉过丁秋楠的手,问道:“你的手没事儿啦?”
“嗯,没事儿了,就是一个小眼儿,已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