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醉方休断了片,
三人相拥大被眠。
抽出胳膊想溜走,
谁料春光在眼前。
为免误会急遮掩,
碰醒拉娣被发现。
一身清白黄泥染,
纵然百口难分辨。
看了眼梁拉娣,再看两眼丁秋楠,刁大河哀叹一声:“拉娣姐,秋楠,我冤啊!”
“你说的是真的?”虽然心中知道这就是真相,梁拉娣还是再次确认。
无辜的眼神看向梁拉娣,“拉娣姐,咱俩相识这么久,你想一下,我何时轻薄过你?”
梁拉娣思考一番,点头说道:“那倒是真没有!”莫名的她心里开阔起来,没了那种撕心裂肺的难过,“大河并没有看不起我”她想。
刁大河又可怜巴巴看向丁秋楠,“媳妇儿,你信我不?”
“我信你,可你已经不干净了,我很生气,三天之内不理你了!”丁秋楠气鼓鼓,“还有,以后不许你喝醉,喝醉了不许和别的女的在一个屋子。”
刁大河一听不干了。小样了,竟敢三天不理我,惯的毛病,一天都忍不了了,知道不?
当场反驳道:“丁秋楠,你也好意思说,昨晚要不是你‘胳膊肘往外拐,掉炮往里揍’,和拉娣姐一起灌我酒,我至于醉成那样么我?”
“那是你酒量不行,一个男的喝不过两个女的!”
“别拿女的说事儿行不,你俩那酒量,活脱脱两个大酒缸!”
“你说谁是大酒缸?”丁秋楠瞪起了眼睛,“你占了了拉娣姐的便宜还不行,你还敢骂我们是大酒缸,我跟你拼了!”说着上手来掐刁大河。
刁大河绕着桌子躲,“丁秋楠,不许你人身攻击!”
梁拉娣坐在那里,看着两人嬉闹,心里有些释然,又有些失落。
“梁拉娣,人家大河根本对你一点儿意思都没有,你失落个屁啊,你啊,就是贱!”
几个孩子挤在了东屋门口,四个小脑袋好奇的张望,大毛询问,“大河叔、大河婶,你们在做游戏吗?”
丁秋楠喊道:“快过来帮忙,他今天早上欺负你妈妈了!”
刁大河?(°?°)?“这娘们是不是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