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同一队的网球手许贺问,“郗城,你答应了。”
慕郗城:“嗯,夏天到了,该给‘小猫’买件新衣服了。”
许贺:“。。。。。。”
“就是不知道,奖金够不够给猫交学费。”
“。。。。。。”
小猫还要交学费?联想到最近兴起的训猫师这个职业,许贺想小猫倒是也能‘上课’了。
许贺问:“慕师兄,你们家养猫真高级,真奢华,真奢侈。”
慕郗城浅笑,“还好,还好。”
许贺又问,“慕师兄,你家从哪儿买这么贵的猫?”
某人神秘笑笑,“买是买不到的。”
说罢,闲雅走开。
这件事后,让网球队对慕师兄家的‘小猫’好奇心直线上升。
直到现在,夺冠拿了金牌挂在卧室里,慕郗城还是觉得有点儿碍眼了。
他摘下来握在手里,出卧室门,下楼。
陈屹年在慕郗城去韩国釜山前焦头烂额的搞药研,现在出了成果,倒也能休息一段时间。
见慕郗城下楼,低头看着手里的金牌出神。
陈屹年问,“郗城,是不是还是有种不真实的感觉,荣誉得来不易,好好珍藏。”
慕郗城摇头,“不,陈叔,我只是在想这么一块金子可以换多少钱。够我们家几个月的开销?”
陈屹年:“。。。。。。。”
坐在沙发上,慕郗城又说,“对了,陈叔,电费我上个月忘交了。”
“嗯?”
把奖牌塞进陈屹年手里,他说,“给,正好交电费。”
陈屹年:“。。。。。。”
手心里沉甸甸的感觉,让陈屹年觉得他们好几年都不用交电费了,大概。
他们家孩子,怎么都这么的另类?
不,陈屹年想,这怎么能叫另类,这应该叫‘视金钱和名誉为粪土’的美好品质。
无奈地摇摇头,陈屹年回一楼的卧室,将慕郗城的奖牌收好,放在储物柜里。
陈屹年有一个储物柜,专门用来放慕郗城和陈渔的奖品。
两个孩子优秀,从小到大奖品,奖状,荣誉证书就没有断过。
他们不在意,可陈屹年作为父亲这个身份,为他们自豪,一直为他们保留着。
不论,奖项大小。
就是三好学生的奖状,也还都留着,纸业泛黄压在储物柜底,像是时光被镌刻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