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与眉目轻扬,勾唇浅笑了下,走过去把她抱在怀里,捏了捏她的后腰,“今天怎么不闹人了?”
余知鸢伸出双臂抱住他的脖子,可怜兮兮地趴在他的肩膀上。
明明被闹的是谢怀与,她倒是先委屈上了。
“阿与,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闹你了。”
谢怀与顿了顿,笑着拍了拍她的后背,“怎么忽然这么乖了?”
余知鸢抿了抿唇,“就是忽然乖了,阿与,你会不会觉得我很烦?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有点控制不住地想闹人。”
谢怀与环着她的后腰,温热的掌心抚摸着她的肚子,嗓音温柔,“不会,我倒是觉得嬑嬑很可爱,像看到了你小时候。”
余知鸢弯眸笑了笑,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好多下。
谢怀与莞尔一笑,任由她亲。
自从怀孕后,女孩似乎也格外喜欢亲他。
这点他挺受用的。
余知鸢孕期闲来无事学会了粤语,她挺喜欢粤语的,就是口音不怎么好。
余知鸢是京城口音,她的粤语自然也带上了点京片儿的感觉,谢怀与还挺喜欢的,晚上来了兴致,总喜欢听她用粤语叫。
十二月份的时候,消失了差不多一年的傅言之出现了。
他没了以往的风度翩翩,很憔悴的样子。
那是十二月份很平常的一天的傍晚,谢怀与牵着余知鸢在港口散步。
傅言之忽然出现在他们面前,直勾勾地看着余知鸢,问他们还有没有可能。
余知鸢还没做出反应,谢怀与就搂着她指了指她的肚子,看向傅言之,淡淡道:“我夫人已经怀孕了。”
只记得当时傅言之苦笑了声,向余知鸢说了句对不起。
谢怀与当初是把傅家往死里整,傅家所有的分公司全部被吞并了,傅言之可谓是一无所有了。
余知鸢不知道他后来去哪了,直到很久很久之后她才听说傅言之自缢身亡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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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新年,谢怀与经常要参加一些应酬,每天都回来很晚。
余知鸢孕期已经七个月了,白嫩的肚皮圆滚滚的。
他们没有提前问医生孩子的性别,是男是女都一样,都是他们的宝贝。
这天晚上九点,余知鸢哄睡阿檬后,谢怀与还没回来。
她皱了皱眉,慢吞吞地回到卧室。
刚到卧室,手机就响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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