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疏淮拿过钥匙,帮白临溪解开手铐,瞥见少年的手腕泛了红,忍不住调侃道:“挺好看的,以后我们在床上也试试。”
“行啊。”
“加钱,一个月两百万。”
白临溪抽回手,懒洋洋将男人的脸推开,目光透过车窗,环顾一圈,问道:“来这里干嘛,难道舞台修在这儿?”
“答对了,奖励你一个吻。”
喻疏淮拽过白临溪下巴,锁定那红得滴血的唇,狠狠一吻。
白临溪翻了个白眼。
亲亲亲!
一路上没完没了。
要不是前面还有人,这傻逼肯定在车上就把他给办了。
忽然。
熊牧帮他们打开了车门。
“淮哥,你们……!”
一见里面春色撩人,青年瞳孔地震,吓得手忙脚乱:“那啥,抱歉抱歉,你们继续亲,我跟周姐先走!”
他刚要带上门。
白临溪长腿一伸,将其挡住,随即,在熊牧震惊的目光中抓着喻疏淮的头发,一把推开,冷漠抽身。
“滚,再亲嘴就肿了,等会儿跳起舞就不像你的小玫瑰了。”
身后的男人气得爆了句粗。
白临溪没理他,揉了揉酸软的手腕,左看看,右看看,甚为满意。
这里挺不错的。
冬暖夏凉。
很适合养老。
不知道能不能从大傻逼手里薅走?
喻疏淮目光暗沉,摸了把发痛的头皮,盯着白临溪的背影,冷哼:“床下不懂规矩,以后床上有你哭的。”
男人声音压得很低。
仿佛要把白临溪撕烂,拆之入腹。
然而。
少年在欣赏风景。
依旧没搭理他。
熊牧吓得心惊胆跳,生怕老板发火,连忙暖场,小心翼翼地问:“淮哥,你没事吧?”
“没事,你去看看陈叔他们过来没。”
“好勒。”
周潇正抱着手臂站在一旁。
等喻疏淮拿着烟盒下车,她走了过去,严肃道:“阿淮,有件事,我想跟你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