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说,路笑也想起来了。
当时她去酒店偷窥纪优他们的时候,刘孟舟还要抓她来着。
看来这人不光有病,还变态。
刘孟舟朝二人并不怎么诚意地道了一个歉,然后走了。
纪优在旁边一句话没说,望着历墨寒紧紧护着路笑的手,咬了咬唇,紧跟着刘孟舟走了。
他们渐渐走远,历墨寒依旧没有松开路笑,他的语气有些紧张:“他们没对你做什么吧。”
路笑摇头:“没有,但是刘孟舟这人真的好奇怪。”
性格阴郁又古怪,还不按套路来,硬是要抓着她不放,明明是公众场合还这么明目张胆,真是天不怕地不怕。
历墨寒轻轻揉了一下她的头:“以后离他远一点,有什么事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路笑点头:“嗯。”
历墨寒沉吟片刻,又道:“还有,昨晚你捡到的那个东西,我找人查出来了。”
路笑抬头对上他的目光:“所以我们猜得对吗?”
历墨寒轻轻颌首:“嗯,是吗啡。”
路笑倒吸一口凉气:“那怎么办,要报警吗。”
历墨寒:“我们证据不足,以纪优的智商来看,她背后恐怕还有很多人,刘孟舟,还有跟他们走得近的,都摆脱不了嫌疑,先揪出boss,再报警也不迟。”
路笑想到刘孟舟和纪优以前传出的各种绯闻,商界巨头,娱乐新星,无一幸免。这件事恐怕远比她想象的要可怕得多。
下午拍戏时,路笑望着纪优化着浓妆的脸,突然觉得她有点可怜。
恐怕这人,被当成棋子使唤,还在替别人数钱呢。
纪优被她怜悯的目光看得有些发怵,连带着台词都念不好了。
“卡卡卡!纪优路笑!你俩干什么呢!深情对视?”
段一将剧本卷成一个棒子,拍打着面前的摄像机。
“给我专心一点!”
杜鹃对王雨柔的霸凌持续了大半个学期。
班里的同学没有一个人发现王雨柔有任何的不对劲。
她是个倔强又骄傲的人,绝不允许自己最脆弱的一面展现在别人面前。
用句不好听的来讲,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而王雨柔每天上学的动力,只是苏子越。
下课铃很快响起,很多学生在离下课还有几分钟的时候,就迅速收拾好了书桌,抖着腿眼睛死死盯着墙面的钟表,在秒针和分针重合的一刹,在老师还没来得及发火的瞬间,冲出教室,直奔食堂。
王雨柔不紧不慢地收拾东西,余光时不时瞟向身旁的苏子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