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雯萱冷哼了一声,现在知道怕了?
“马县令可要现在出发去京城,现在出发京城,说不定还能赶在郑大人下衙前到呢。”
马县令听到这话连忙起身,他哪里还敢去京城,他今日这样也听到别人报案,无非是做做样子,哪里来的细作。
他堆着笑脸,“赵小姐莫要将本官之言放在心上,刚刚本官不过是与你玩笑而已,堂堂朝廷大官之女怎么可能是细作呢。”
说罢他大手一挥吩咐道:“还不给赵小姐看坐。”
刘木苦着一张脸,给赵雯萱搬了一张凳子过来。
赵雯萱瞥了他一眼坐了下去。
刘木心里叫苦,他早就觉得此人身份不凡了,要不是那家仆男人说那番话,他也不至于将人得罪。
说到底都怪那男人,他狠狠地瞪了早就愣在原地的男人一眼。
赵雯萱靠在椅子上,“马县令这是做甚,不如我跪下了?”
马县令讨好地看着赵雯萱,“哪能让您下跪,您又不是犯人。”
赵雯萱噗嗤一笑,算是认可他这个说法了。
“既然如此,你让那祖孙三人也起来吧,他们一看就是老实勤奋的平民,何必这样吓着小孩子呢。”
马县令大手一挥,“还不快将人放了。”
“今日之事,全是误会,大家都散了吧。”
赵雯萱看着马县令冷声吩咐下去,侍卫就纷纷去赶人,她不由目光一冷。
“且慢。”
马县令疑惑地看着赵雯萱,“赵姑娘还有什么事?”
赵雯萱冷眼看着马县令,“既然有人报案有奸细,马县令不审审?”
马县令还以为赵雯萱有什么事,听到这个他无所谓地摆了摆手,“估计那人是恶作剧,而且你们几人也不是奸细,这件事自然就算了。”
听到这话,赵雯萱可所谓一点都不意外。
她其实就猜到了马县令会这样说,看他作为以及手下作为她就知道,这人就是个摆看的烂凳子,只会耍威风。
赵雯萱瞥了一眼安安静静跪在一角的马夫,心中有种疑虑。
这马夫太安静了,而且丝毫不想惹起别人注意,要不是证明身份的文牒丢了,她也根本不会记起来马夫这人,而老县令从头到尾都没提过马夫,就知道马夫的存在感有多低。
马夫见着赵雯萱看他,他与赵雯萱对视一眼便低下头。
马县令见她看着马夫,心下拿不定主意了,这马夫难道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不成。
但这马夫黑不溜秋的,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呀。
马县令靠近赵雯萱耳边问道:“赵小姐可是看这马夫不顺眼,如果你看他不顺眼,本官可以帮你把他给处理掉。”
赵雯萱没有说话,只是冷眼看着马县令,他是怎么坐上县令的,她暗示得这么明白都看不懂。
他就不担心要是真有奸细,他的乌纱帽还能不能保住,还是说他知道,想着到时候找个替罪羊就行。
马县令还以为自己猜对了,以为赵雯萱是不好意思开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