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找什么何穗啊,不找了,回去睡觉。
沈戾拉着她不让她走,又看看热闹的西措,他看见温陌出门,下楼,以为她是想出门逛逛。
温陌可不是。
并且爱使坏,故意歪着脖子问,“你想去?那你去吧。”
温陌猛地撒开沈戾的手朝酒店里走。
沈戾有些懵,明明刚刚哄好的女人怎么又翻脸不认人。
刚进门没多久,门铃响了。
她慢吞吞换上一条吊带裙,雪白的肩头露在外头,这才开了门。
门口是沈戾,意料之中。
温陌让他看了自己一眼就要关门,沈戾看到她的裙子,眉头紧锁,手撑住门,没让她关。
那温陌就不关了,靠在门框,双手抱臂:“还有什么事。”
沈戾站在门口,过了半晌才说:“没事。”
温陌又要关门,谁知道他又用手握门边,还是不让关。
温陌刚要骂,他已经推开门,左手捏住她脸,迫使她仰起头,吻住,把她压进浴室,抵在洗手池边缘。
双腿交叉。
一个往前,一个往后。
门缓慢地合上。
咔嗒一声。
这里比那镇子的海拔要低上些许,他们可以更疯狂一点。
盥洗台是大理石材质,温陌的吊带很薄,腰贴着石头难免凉,沈戾就双手托着她的腰。
把她抱到台上时,他还把外套脱了,扔上边,给她坐着。
他衣服布料很柔软,但他的动作很激烈。
温陌被亲得心提到了喉咙,也顾不得去想他是怎么看似失去理智又不忘心疼她
的。
沈戾搂着温陌腰的手滚烫,睁着的眼睛像看一件礼物那样看着她。
温陌也喜欢接吻睁眼,她要看着他的眼睫、放肆生长却长得妙极的眉毛。
沈戾还是很严肃,一丝不苟,浑身上下也像那时一样勇猛。
沈戾的吻渐往下游走,分布在她嫩白、流畅的下颌线,“脾气变大了?”
她环住他坚硬的胸膛,缠咬着他好像分泌出勾人的腺素,声音变得跟她平常不太一样,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你别惯着我啊?是不是贱?”
温陌胡抓他的头发,吻他双眉,手也不歇,伸进他衣服,抚摸着他的背,突然像只狡猾的猫,亮出锋利的爪子,用力抓了一把。
沈戾不痛不痒地,挺起身子,托着她腰的手不断把她往怀里压。
温陌先咬他唇瓣:“反正我说的你也不听。。。。。。”使劲咬:“我看这样发发脾气就很好。。。。。。你还会说你错了。”
沈戾再咬她的脖子,咬出牙印,吻出紫痕:“我能不惯?”锁骨也不放过:“我错了。”他又说了一遍,听他亲口说的比微信上发的更让她感到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