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戾买了早餐又回了房间,她想让他陪她睡觉,那就睡,但是早餐得先把她哄起来吃掉。
结果一开门,心上人就站在窗前,应该是太专注,人进来了她也没发现,沦为了风景。
这样的油画背景配她是再合适不过的,沈戾沉浸在这样一副美景中已经有两分钟,他在欢欣和满足中仿佛掂量才走上前,把人圈在属于自己的小空间里。
温陌在他靠近时就发现了,等他手臂完全拥住她,她顺势一倒,身体完美嵌入进他的怀里,成了世界上最难舍难分的连体婴。
她说:“今天的天诊断课好蓝好喜欢。”
沈戾罕见温柔的的抚摸她的头发和肩膀,鼻尖,额头轻柔又缓慢的磨蹭她的脸颊和耳朵,所有的柔情都在这一刻泵发,眼睛被光亮刺得通胀发烫,胸膛有轰隆隆的浪潮肆虐翻搅。
沈戾走过太远的路,见过太多的人,称得上是丰富多彩,没有这一刻来的复杂,至酸至苦又悠然转甜的感觉。
温陌又何尝不是,这可是沈戾,是她读者一口气响了这么多年的男人,现在回味起来,她怎么就那么能忍呢?
他们现在似乎总是能默契的掉入漫长的宁静中,思绪却总是被身边人牵着。、
温陌想要小心翼翼的踮起脚尖亲吻他的脸颊,想要拘谨笨拙或者是不着调的告诉他“大概是因为你,所以雪停了,天也蓝得刚刚好”
没说出口,温陌的眼睛又亮又清澈,里
面翻滚的热浪和爱意让沈戾捱不住几秒。
猛然一只大掌捧上她的脑袋,紧紧搂住她把她揉进胸膛,神情的复杂全部倒映在窗玻璃上。
通过肢体接触,温陌似乎能感觉到身边的男人产生了一种黏黏糊糊又不知道该如何发泄的情绪。
沈戾也不太能适应,抱了她一会,然后急速收敛情绪,沉稳又轻的呼了口气,而后僵硬笔直的揽着她,眸光定定对视,彼此眼里倒映着的是西北一望无际的蓝天,他们之间好像也豁然开朗。
毕竟他们的羁绊早在少年时就已经有了预警,他们也注定成为彼此心里不可磨灭的经历和色彩。
打破沉静氛围的是来自隔壁,温陌房间的叩门声,那人连敲了三声,似乎还停顿了许久,最后路过沈戾的房门离开了。
凌盛已经做过太多次这种事情了,估计早就麻木了。
沈戾看着她,有话要说,“厉害啊温陌,把男人勾得这样牢。”
她倦怠俏丽的眉目中染上了朝霞的潋滟光芒,“你难道不是一步一留情,哥哥妹妹遍布四方,别阴阳我。”
沈戾见自己不占理,便机智的不予回应,把人推去洗漱,再带回来按在桌前,吃早餐。
温陌不喜欢热羊奶,喝一口就搁下了,嘴里咬着汁水饱满的小笼包问沈戾,“我们要开多久的车才能到西贡山?”
“要两天,今天耽搁了一会,估摸着要三天。”
“何穗和凌盛也去?”
沈戾喝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