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理由。”
呵,他还挺理直气壮。
温陌气恼了,睁开一双清亮的眸子,要不是没开灯,眼尾的红很明显。
“那你出去。”
又是长久的沉默,“凌盛不来陪你?”
温陌干脆坐起来,坐在床头,在黑暗中看向他,“你来干什么?”
“不是你引我来的?”他动了动,不了互相摩擦发出簌簌的声音,“相同的招数用了好几回了。”
“你不也照样上勾?”温陌笑的轻蔑,低低的一声散在夜里,“再说我清个朋友圈你凭什么那么笃定?就不能是我彻底想开了,放下了。”
沈戾没说话,但温陌能从眼睛中聚焦的两点感受到那直勾勾的注视,良久,“独独就是留下了那条丁达尔效应?”
温陌这下但这他的面,从枕头下面把手机摸出来当着他的面把那条也删了。
莹亮的光照在脸上,白的像个瓷娃娃,删完还举到他面前给他看。
沈戾不看,他只看她,“真能做得到?”
温陌的嘴和骨头一样硬,“你能做到,我为什么不行?”
“我做不到。”
温陌不知道今天是被哪个庸医下了药,天旋地转头晕眼花的,心跳也不受控制,好像病入膏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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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陌出院后马不停蹄投入了工作,袁望给自己招了个助理,把温陌大包大揽的行为贯彻到底,但还是事无巨细的跟她汇报,但听汇报又不需要费脑子,沈戾训练出来的人确实很好用。
于是她生
了一场病后就这么闲下来了。
温陌难得主动约程锁锁,约在DOR楼下的咖啡厅。
她还是一贯的风风火火,无忧无虑的,见到温陌先将她打量一遍,“听说你给自己整进医院去了?”
温陌看她一眼,把她喜欢的卡布奇诺推到面前,“怎么我在你嘴里读到了一丝幸灾乐祸。”
“哪能啊。”她笑着坐下,“没去看你是因为林浅在那,我怕闹尴尬,心里有病的人被照顾一点非可厚非,况且我知道你喜欢清静,都没去打扰你。”
温陌当然不怪她,“你让陈韵送来的补品差点给我补得七窍流血。”
程锁锁难得从她嘴里听到玩笑,“哟,那今晚我做东给你点10个男模败败火?”
“哪家千金小姐像你这么不着调。”
两人笑着同时把脸转向窗外,看着外面的街道,刚好能看到对面的地铁站口。
因为动作出奇的一致,加上两人又心灵感应,心里在想着什么好像一个眼神读懂。
程锁锁又将眼神移到广场的花坛,“咱俩可是在地铁站结的缘,我算什么千金小姐啊,我跟我爸到处融资的时候,我就坐在这些高楼底下的花坛等他,一等就是半天。”
温陌从没有听她说起过这些,原来不是所有人都含着金汤匙出身,“那时候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