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唇,把苍白的唇瓣咬出血色,惩罚自己怎么总是想起沈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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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给沈戾上眼药的总有
数不清的方法,拿一个小姐开刀这样不入流的方法,想来对方一定不是什么入流的角色。
原先的牌桌已经掀翻在地,接手了沈戾牌的女孩正捂着手站在一旁,深V白裙领口被倒了酒,布料几乎透明,内衣花纹看的一清二楚。
椅子上坐的是何穗,双腿交叠,一勾一翘,“白总,这是怎么了,气成这样?至于要废了一个女孩的手?”
“这是钱的事吗?”就算是也不承认。
“那您就是看我不顺眼?”沈戾倚在门口看了一会现场才出声,他还不至于真要一个女人去为他出头。
白总被噎了一瞬,怎样都有说头,干脆承认,但不能没有缘由看不顺眼不是?“之前我们约小沈总一聚,你都是拒绝,按辈分来讲你是晚辈,你从小没父母教我们理解,今天让一个小姐上桌跟我打牌,是把我们当什么了?”
他笑了一下,踱步走到何穗身边停下,他从善自如,也行端坐正,“我当是什么事,白叔整这么热闹一出我还以为是对我之前在会议上驳你提案的事情怀恨在心,不是就好,要是是的话,我代表整个董事会向你致歉。”
沈戾句句戳他要点,他不敢说的活着说不出口的话,沈戾能屈能伸替他说,但从他口中说出来,这白总就不能再做文章了,生意人最喜欢谈格局,何况他搬出了董事会,变相说明,驳回提案的是整个董事会的决定。
沈戾见他可
悲遏制住,又问那女孩,“做什么了?惹白总这么不高兴?”
女孩突然被提问,垂着头不敢看他,声音颤颤巍巍,“什么也没做,只是帮您赢了两把牌而已。”
女孩莫约就是20出头,那眉眼神情分明是对沈戾动了心思的,这个年纪的女孩看见喜欢的人就想要表现,她也只是想让他高兴而已。
沈戾没说话,突然抬手摩挲起了无名指上的疤痕,整个人恹恹的夹杂着些许戾气的模样,有风雨欲来之势。
何穗虽然不太了解沈戾,但知道他就不是那一个女孩出气的人,也见惯了这些场面,从椅子上起身对那女孩呵斥,“他入局就没打算盆满钵满出去,玩的就是一个高兴,老板让你暂时顶替,不是要你耍什么小聪明,这么点眼见力都没有你经理是怎么教你的?”
或许是何穗正宫语气拿捏太好,又或者是有天生霸气带有锋芒,女孩吓的跪坐在地,扯着她裤腿,“太太,我不是,我没有。。。。。。”
“不是什么没有什么?什么你都敢肖想,跟我去见你们经理。”何穗把她提溜起来,推搡着女孩跌跌撞撞往外走。
场面一度安静下来,气氛莫名尴尬,在场人看着这未婚夫妇俩你一句我一句,倒显得更像一场闹剧,为了一个会所小姐,未免太不值得。
而且就像何穗说的那样,沈戾从换了筹码坐上牌桌开始,一把没赢过,并非他赢不了,是
故意不去赢,怎么?这些人就这么输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