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的约定作废,我输了你提。”
温陌没有过多思考,“听说何小姐今天让在场诸多人都输了一瓶酒,听说沈总这新到了一批好酒,我赢了你就请我和我几位朋友喝酒吧。”
孙良泽看了沈戾一眼,忍不住又笑了一声,只觉得比刚刚更有趣了起来,“这是点你呢沈戾,人一身傲骨,喝酒不用你请,她靠自己也能喝到。”
沈戾能不知道温陌的话外音吗?但他烦躁的不想理,明明是她和别人的战场,中暗箭的总是自己,他像是被捆住四肢,压根无法动弹,只能受着。
温陌什么话外音,何穗可不清楚,“就这样?”
“就这么简单,当交朋友了。”温陌笑笑,在沈戾看来,那笑颇有几分绵里藏刀的意味。
“行,中式八球没什么意思,斯诺克敢打吗?”
“好。”
温陌应得干脆,孙良泽兴致愈浓,程锁锁和陈韵也挤到了前头来观赛,还给温陌加油来着。
温陌鲜少打斯诺克,说起来,大学时跟沈戾一起打过一回,温陌险胜,赌注为一个吻,那时候的温陌多不着调啊,一个吻靠赢才能得来,就算心里如何又期待又高兴得紧,也要嘴硬说,只是喜欢赢的感觉,输了没面子。
哪知道沈戾输不起,黑着脸走了。
现在想想,他们都变了,好像灵魂调换,活成了对方。
温陌和何穗换到斯诺克台球桌,打自由球时,彩球算1分,单杆满分为147分,正
常情况下,每个红球为1分,各种彩球分值从2至7分,出现“斯诺克”的局面:击球必须遵循“一红一彩”的顺序。
两人比分追得紧,何穗没想到温陌斯诺克也打得好,她把讨厌绿球贯彻到底,绿球的三分送给她。
温陌看似云淡风轻,每一击又准又狠,像战场上杀红了眼的战士,眼里只有那一面胜利的旗帜。
孙良泽后知后觉,“是不是今天我们在吧台无意间聊起何穗激起这女人的胜负欲?”
没人搭理他,猜吧,如果真是这样,跟何穗的比赛温陌是被动的,一副高傲姿态又随性寡淡。
一局下来清算得分,竟是温陌胜了,何穗心服口服另眼相看,用西班牙语问沈戾,“你俩球技是谁教的谁?谁更胜一筹?”
沈戾也用西班牙语回应她,“我永远会输给她。”
温陌又没出过国,听不懂西班牙语,但是看两人的表情,一个娇媚嗔怪,一个淡笑宠溺,怎么看怎么碍眼。
她不说客套的话,放下球杆,扯下沈戾的外套扔在台球桌,回了吧台,打完球口渴,一口气喝掉了一整杯饮料。
孙良泽鼓着掌走近,心情很好的样子,嘴咧到了后脑勺。
程锁锁一脸媚笑过来搂住温陌胳膊倚在她肩头,“知道你会打,不知道你这么会打,比那些男人帅多了。”
温陌好笑,戳了戳她额头,没说话。
服务员把几瓶红酒摆上来,说是温陌今天赢来的。
程锁锁
抱起来一看,“罗曼尼康帝特级园干红葡萄酒,陌姐厉害。”
温陌伸手盖住自己的杯口,意思是今天不喝酒,但自己留了一瓶,紧接着视线扫向别处,未见沈戾的身影,大概是安抚未婚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