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记得家族奔溃消散。
“珠儿,你已经不记得当时发生了什么么?”林凡将烤好的鸡翅递给她。
眼前的珠儿已经大变。
不仅穿上了万花宗那些娘们的金丝贵衣,头上还插满了数把发簪。
林凡多次劝说一根就好,但妹妹对于这些精美绝伦的发簪和服饰的热爱却是没有限度。
“哥哥,我只记得当年你被仙门看中,家中弹冠相庆,那年我幼小不知事,忘记了和哥哥道别。数年后才听父亲说哥哥你已经入了仙门,不知何时归来。”
“再后来,妹妹只记得父亲给你写了一封信,在之后我便随着爹娘来到靠山县投奔舅舅们。”
“然舅舅身陷命案,父亲作同犯被一同斩与那东市。”
“母亲也病死床榻,当日亦不知是谁,一大批恶徒闯入胡府,残忍屠杀妇孺。”
“妹妹当时心生死意,但却不知为何被他们放过,并对我喂下一颗丹药。”
“至于之后,妹妹醒来却是见到哥哥。”
阿珠地语气有些悲切,言到伤心处则是扑进林凡的怀里。
说来也是命中之人。
再见是黄昏,总比再见是哭魂好些罢。
妹妹有些事不记得也好,那些所谓的伤心记忆何必苦苦留恋?
退婚的已经杀了。
现在就差那所谓的洛家。
现在谁恼他,就得用命来抗压。
而他不知的是,用命来抗压的群体不只只是洛家。
靠山县衙,明堂之上的县令大人神色颇为紧张地听着一个捕头陈言。
“你是说,那贼人百步穿杨,一剑杀了白捕头?”
“是的大人,小的亲眼所见,那贼人不是一般地江湖高手,非先天难以力敌。”
县令闻言则是脸上多了一丝苍白。
白的原因不是因为死了数十个捕快。而是对方恐怖的实力。
要知道白捕头是整个靠山县的第一高手,被人一击击杀,若是对方要杀他这个县令,岂不是轻松之极。
难不成隔壁羊县县令之死?
顿时联想到什么的靠山县令慌忙站了起来。
“快,备轿!”
“不,备马!本官要拜访武教大人。”
“是。”手下们顿时明白了县令大人的意思。
处理不来,搬救兵去了。
这武教大人,是驻防一县之地兵务长官,与县令同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