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呢?”
“什么都不做,看着我哥哥追着顾姐姐下山的时候我就知道他现在到底是把谁放心上了,按照我哥的性子,他和谢向婉之间长久不了,说来也是好笑,当初我被谢向婉蒙骗的时候真的觉得她聪慧无比,现在却是愚不可及,竟然和我哥最讨厌的君渊走的那般近,她是真的自信啊。”
只是这份自信终究会让她自寻死路。
。。。。。。
谢向婉回京时为了避嫌并未和君渊走一道,反而是一前一后进的门。
若是之前旁人还不会觉得有什么,但有了陆霜雪叫人放出来的话这一下子反而成了心虚的欲盖弥彰,众人在看到陆府马车标志时纷纷留足观看,免不了一些闲言碎语就跑到了谢向婉的耳朵里。
在回陆府的这段路上谢向婉算是把那些难听的话听了个遍,姣好的脸色满是压抑不住的怒气,而这压抑着的怒火在看到门前无一人迎接她,还被洒扫小厮泼了一身水时彻底达到了顶峰。
“奴才该死!奴才不是故意的!”
谢向婉看着衣裙上的赃污沉默不语,垂目看着那不断磕头却表情敷衍的小厮。
“这就是陆府下人的规矩吗?毛毛躁躁不成体统!”
小厮撇嘴,嘀咕了一句:“孤男寡女就成体统了?”
仅是一句话谢向婉便明白了过来,这哪是小厮不注意啊,分明就是有人要给她下马威,出口气呢!而这人她显然也猜到了是谁。
“母亲在何处?”
她目光落在一旁的丫鬟身上,那丫鬟原本看戏的表情呆滞了片刻,“夫人最近身子不爽不愿见人。”
“我也不愿意吗?”
丫鬟没说话,但答案显而易见。
谢向婉也不勉强,回屋换了衣衫后便直接去了陆相怜的院子,此刻人正在作画,浅浅出了一双眉眼,却也能和窥见此女风姿非同一般。
陆相怜在小厮匆匆进来通报时便挥手把纸团揉碎去,但还是没能瞒住谢向婉。
看着不顾规矩便闯进来的她,陆相怜头一次觉得脑袋疼,“你有什么事不能等下人通传一声的?用着这么火急火燎的冲进来吗?”
这还是陆相怜第一次对她说这样的话,以前她但凡可踏足他的院子都是肉眼可见的开心,可是如今。。。。。。
谢向婉目光微冷,“我不懂规矩?敢问是谁不顾君臣之礼把应王殿下扔在云安寺不管不顾追着别的女人跑了的?我苦心为你,让你不必受人诟病,可遇奸人污蔑你非但不帮我澄清就算了,还怪我不懂规矩?陆相怜,到底是谁不懂规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