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告诉我你姓啥、叫啥?要不,我跟局里咋说啊?”
“蓝衬衣”有些被蒙住了,隐隐感觉眼前同龄人绝对不简单。
“你把我长相告诉他,他就知道了。”
威严男子没应答。
“那,我们的炮还放不放了?”
“蓝衬衣”并没立即走而是回过头请示道。
他也没想到今天自己的表现为什么这样“怂”。
“算了!炮你们该放就放吧!该奠基还是奠基,我不在这里等了,不过,电话你该打还是打,就同大老赵说,让他给我一个说得过去的在这里修建新宾馆的理由。”
威严男子显眼有些伤怀。
说完已经有些放下的他摇下头转身径直向外走去。
“走了?!”
“蓝衬衣”等一干人看着,没有一人前去拦截。
威严男子向前走,红松林初识、“快活居”三年之约、“快活居”房雪、魏树田抓匪,等等,往事一幕幕、一件件像电影一般出现在头脑中。
一时,他不由得沉浸其中。
走着走着,不知不觉间他远离了围观的人群,来到大街上,大街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十分热闹与繁华,慢慢地,他来到了大街拐角处,他人就没有注意,继续向停放在远处的汽车走去。
街角十多米远处,站着一位三十多岁戴着宽大低檐帽子的女子,她双手各领着一九岁左右的孩子静静地看着他,两孩子干净可爱,一男一女,是对双胞胎。
“妈妈,咋了?你为啥哭了?”
小男孩看看远处走过去的那位叔叔又抬起头看眼妈妈。
“哭什么哭啊?你没看见刚才一股旋风吹过来啊?”
“啥都不知道!妈妈是被迷住了眼睛。”
女孩瞪了弟弟一眼。
“可是,妈妈,我有点想哭了,为啥啊?”
她话还未等说完眼泪却噼里啪啦地掉了下来。
远去的叔叔这时候已走到了远处,一晃,消失在街道尽头。
……
威严男子一路都没有说话,意志低沉,他上了汽车,没有去矿务局,也没有去市政府,而是直接出了城,开了一会儿,汽车来到了位于北山的鹤岗市烈士陵园。
汽车停下来,从车上走出一身穿解放军军服的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