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避免的,凤漫殇又沉沦了,那男子又是轻笑了出来,然后用自己好看的手遮住了凤漫殇的眼睛,“不是给你说过不要看么?”如沐春风的声音却泛着丝丝的忧伤。
凤漫殇将那男子的手拂开了,然后又直直的盯着那男子的眼眸看到。
“你还真是执着。”男子有些嗤笑着出了声,然后将凤漫殇圈进了自己的怀中,因为上半身裸露着的,一下子,凤漫殇满脸都红了,红的快要滴出血来。
男子轻轻的叹了口气,很是惆怅的说道:“我们的力量加起来也是敌不过那个人的。”
“但是我觉得什么事情都应该去拼一拼的吧。”凤漫殇坚定的声音也响了起来,“只要我能做到的,你可以随便说。”
“那你肯定做得到。”一瞬间,男子的眼眸灿若星辰,那只红色眼睛还流转着潋滟的神色,可惜凤漫殇看不到。
“什么?”凤漫殇问了出来,然后,凤漫殇就觉得男子的气息越靠越近,再然后,凤漫殇的嘴被擒住了。
好甜?这是凤漫殇的第一想法,男子身上有种淡淡的香味,让人很想亲近,凤漫殇一点儿也不觉得恶心,只是想到这么美好的人被糟蹋了,眼泪竟怔怔的掉了下来。
两个人只是嘴巴贴着嘴巴而已,并没有更加深沉的接触的。
男子的手感受到了凤漫殇眼泪的冰凉,不由得一惊,放开了凤漫殇之后,他有些担忧的问道:“怎么?觉得恶心?”
凤漫殇轻轻的摇了摇头,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心中生出了一种很想要保护这个男子的*。
“你叫什么名字?”凤漫殇伸手抱住了男子,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尴尬的。
男子怔了一下,然后嘴角噙着微笑说道:“修,我的名字是修。”
“修?”凤漫殇重复了一下,然后放开了修,“我要走了。”
修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我会帮你……离开的。”说着,凤漫殇就带着狼主走了,那群野兽也在修的示意下为凤漫殇让出了一条路来。
凤漫殇坐上了狼主的背部,狼主如同离弦的剑一般飞射了出去,渐渐消失在了修看起来很是迷离的眼神中。
“桀,玩笑是不是开的有些过分了?”修有些无措的问着那头白豹,而桀竟然露出了一副‘你是笨蛋’的神色来。
狼主顺着气味回到了原来的那个地方,看到凤漫殇平安的回来了,所有的人都很是惊奇。
“你没什么事情吧?”第一个冲到凤漫殇面前的人是洛鹤涧,他脸上担忧的神情很是明显。
凤漫殇突然觉得有些疲惫,不过还是强撑着笑意摇了摇头,“没什么。”那笑容虽然勉强,但是洛鹤涧确实是没有看出凤漫殇有什么地方是受了伤的。
“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凤雏上前将凤漫殇搂在了怀中,天知道他无力的看到凤漫殇被那群野兽带走的时候心情是有多糟糕,就像是当初听到惊澜跳崖时候自己那么恨一样。
“爹,没什么事。”凤漫殇很乖的回答道,“只是有些累了,想去休息休息。”
“好,那我们回去吧。”凤雏安抚的说道,搂着凤漫殇的肩向冷薄奚示意。
冷薄奚立马让下人在宫中安排了寝宫,就在凤雏的旁边,路过秦寂雪的时候,凤漫殇还是忍不住看了他一眼,那一眼中包含了太多的感情了,让秦寂雪一怔,那是什么样的眼神?
而凤漫殇一进到房间里面,到头就睡着了,看着凤漫殇有些疲惫的脸庞,凤雏沉重的叹了口气,“不要让自己太累了,既然要不容易活下来了,那么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吧。”
轻轻的摸了摸凤漫殇的脸颊,凤雏就离开了,在悄然无息阖上门的那一刻,手腕却被一个人抓住了,转身,正是那脾气恶劣的凤璃。
“你干什么?这是在皇宫中。”凤雏沉声说道,语气很是严厉。
“跟我来。”凤璃却没有管那么多,拉着凤雏的手就走。
而洛鹤涧和千羽落虽然担心凤漫殇的情况,不过还是回到了各自的房间里面,而秦寂歌对凤漫殇的好奇心是越来越严重了,因为她给自己的感觉真的好像惊澜,秦寂雪还在回味凤漫殇那带着丝丝仇恨的眼神,难道凤漫殇知道凤惊澜是因为自己死的?想到这里,秦寂雪的心情有些抑郁。
而修告别了那些动物之后就回到了宫中,其实他是质子,是因为那只眼睛被誉为恶魔的花国皇子,一生下来母妃就死在了父王的剑下,自己则是在宫中过的人不如狗的日子,不能杀自己,因为花国的律法就是不论怎样,都不能残杀皇室的皇子。
在自己十七岁的时候被冷国的王上看上,带到了冷国,从此开始了自己不完整的人生。
冷薄奚好似很迷恋自己的那张脸,可是在看到那双眼睛的时候却会露出厌恶的表情,花修语知道自己的这一生都会因为这双眼睛而永恒的不幸。
所幸,冷薄奚并没有对他做什么,虽然后宫里面已经传得沸沸扬扬自己是他的男宠,而这么多年来,花修语也终于知道了自己那双眼睛的用处,那就是迷惑人心,并且能够营造出假象来。
正是因为那双眼睛,花修语才保全了自己的性命和清白,不过每次看到冷薄奚抱住一团棉絮蠕动的时候,他还是会忍不住的一阵嫌弃,想要吐。
所以每次冷薄奚做了那种龌蹉事情的时候,自己就会去那个地方泡澡,而冷薄奚也是没有限制自己的自由的,只要每晚都回到皇宫里面,那么随便去哪里就都可以。
现在的花修语看着自己面前的冷薄奚,不由得露出了一个冷笑,像往常一样,冷眼的看着冷薄奚在床上呻吟。
他不由得想到了今天看到的那个女子,她是自己生命中第一缕阳光呢,好想将她占有,只能自己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