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维斯的车一离开,没一会又有人敲门,女人打开门问:“你们找谁?”门外的人不苟言笑,拿出照片让她辨认,又是那个孩子。
战戈一共在外面露宿了五天,五天没有合过眼了,战戈在心底计算。他不敢睡,因为只要一睡着或者情绪激动就会引出那些没被身体排除代谢的药性,所以他没敢在那名孕妇家留宿,药性一直被丹田中金色气团压制,战戈一刻不敢怠慢。为了不让自己陷入那样的境地,战戈有一个方式让自己保持清醒——自残。没有武器的情况下,战戈就把指甲磨得很尖,不停地划拉手臂,双手手臂几乎血肉模糊,因为只有比那份冲动更强大的痛感才能把*压制住,更痛苦的是,压制过后下一波来势更汹涌,所以战戈跟那女人要了折叠刀,艾维斯他们绝想不到战戈要刀的真正意图。
从那个孕妇那得到的食物也快消耗光了,伤口因为没有及时处理,再加上每天再添新伤,于是感染了。
这样流浪的场景真是似曾相识,没想到,竟然还会再次流落街头,这大概就是命吧!战戈来到一座废弃的城,一路上听说这里在整顿,准备开发新项目。这里有许多无家可归的流浪汉,这里的街道上不会有太密集的监控,有很多无人居住的空房子,易于躲藏,但是也容易惹麻烦,只要是生面孔出现,就会被找麻烦。
呼~轻佻的口哨声,战戈没想到的是这么快就被找麻烦,他现在头脑发热,浑身乏力,就是只蚂蚁也捏不死。
战戈被人甩在墙面上,五个青年围着他。
“新来的是吧,知道我们这的规矩吗?”
战戈向来是个死脑筋,根本不懂服软,直接装聋作哑。对方见战戈没反应,心下不爽。
“呦,还跟老子闹脾气是吧!兄弟们伺候着。”几个人围上来对着战戈一顿拳脚相加。
战戈只能单方面被挨打,打斗中帽子掉在了地上,几个人都是一愣。
“哇老大,是个美人!卖店里去我们能赚一笔。”
“真的是个好货色。”
几个人不怀好意地打量战戈。
“要不兄弟们先爽爽?”
知道他们打的什么主意,战戈的愤怒到了临界点。安逸久了,连那样的噩梦都忘记了。战戈后悔把自己抓得遍体鳞伤,因为最该抓烂的是这张脸。
“滚开,渣滓!”
几人先是被战戈的气势所震,不敢靠近,那样的眼神就像一只被激怒的兽,只要敌人敢越雷池一步,它势必要将人撕碎。
但这是一只受伤的兽,奄奄一息,任人鱼肉。
战戈的话语和反抗同样激怒对方。
“妈的,你当自己什么东西,一会让兄弟爽翻了你,看你还嘴硬。”
几个人用污言秽语羞辱战戈,并扑上来撕扯他的衣服,微薄的力量无法做出抵抗,已经是极限了。
当他们脱掉战戈的衣服后没有一个人敢碰他,战戈浑身上下布满抓痕,丑陋不堪。
“怪物,这个人有病!”
虽然不敢下手,但是又垂涎战戈的美貌,还有他身上散发出的莫名吸引力,五个人踌躇不定。
“那边的,干什么?”两名警员路过冲这边喊,五个青年赶紧闪人。
警员去追赶青年,作为受害者的战戈慢条斯理地套上衣服,扶着墙站起,晃了晃昏沉的脑袋,他似乎看到了熟悉的面孔,战戈转身扶墙离开。
“都这样了还要去哪里?”
“其实依靠一下战友什么的……并不难。”
战戈转过身,“维克。”然后身子一软,就昏过去了。
维克几乎无法想象战戈是怎么过来的,这样一身的伤是怎么来的,最让人在意的是大腿内侧有两道很深的指印,那是被人非常用力按压揉掐才留下的。手臂上的伤更是惨不忍睹,爪伤,刀伤交错横布,新旧相加,有的地方肉都削掉了。
维克十分悉心地清洗包扎伤口,刚包扎完,战戈就醒了。他捂着胸口,似乎有些呼吸困难,维克刚刚就觉得战戈体温有些高,本以为是发烧导致的,看来不是。
“刀,刀,刀在哪里?”战戈慌乱地在床面上乱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