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迷彩服的男人正是孟缺,方才他悄悄地赶到这里,并没有急着出现,而是躲在暗中审时度势,准备则机而动。
许欣静静地坐在阶梯上一动也不动,就好似木雕人偶一样,孟缺仔细地看了几眼,从她那蒙胧而模糊的表情上猜测出来她应该也是因为那种麻醉药的关系而变得不能动弹了罢?之前,叫骆驼的黑影人也说过——“你的朋友中了两针……”
一想起那黑影人说要把许欣带到酒店去干男女之间才能干的事情,孟缺心里就立刻浮起一团无名之火。
现在许欣就在眼前,要怎么样才能把她安然无损地救下来呢?
再三思忖了一阵,孟缺决定先等等看,反正这会儿剩下的这位黑影人没有对许欣动手动脚,如果有机会的话,等他稍微远离一些许欣,那时自己就可以自信出手了。毕竟对方是从特种大队里退役下来的,身手异常不俗,要是在营救的过程当中被他伤到了许欣,那可就不妙了。
静静地又等了约莫五六分钟,那位黑影人终于是按奈不住了,骆驼的一去不回,让他开始变得急躁,在阶梯地来来回回地走来走去,当他连续打了几个电话无人接听之后,便开始一个人朝电影院方向而去。
一见到他走,孟缺暗呼机会来了,心里头默默地数着数字,从一数到三,然后如闪电一般飘身而出,迅速地略过阶梯,将坐着的如木头一般的许欣强行掳走。
许欣浑身没有任何的感觉,被人掳走之际也不由得吓了一大跳,若放在平时,她肯定是会忍不住尖叫的,可这会儿,好在嘴巴、舌头都在麻痹当中,喊不出半丁点声音来。要不然,立即就会被黑影人发现。
当感觉停下来之后,她惊诧的目光借着路边的灯光睨了一眼掳自己而走的人———“啊,是……是他?”
眼中的男人,酷似香港流行天王刘德华,这却不是孟缺的朋友又是谁?顿时,许欣的心里头立荡开了复杂地涟漪。
按说这次来救自己的应该是孟缺才对,怎么孟缺没来,反而他的朋友来了?许欣心里有点小失望,同时又有些异样的激动。失望的是自己没能见到孟缺,而激动的却是,貌似他的这位朋友也是一个不错的男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那根古怪的“针”的作用,她现在看到这位“小刘德华”,心里头格外地欢喜,有一种忍不住想贴近他的奇怪感觉。
身体烫烫的,就像是发高烧了一样,脑子也开始有点迷糊了起来。令人羞耻的是,身体的各大敏感部位居然还有些隐隐地发痒了起来,譬如说耳垂、勃颈、酥·胸、**……
“这……怎么会这样啊?”许欣心里头焦急了起来,这种感觉以前可从来都没出现过的呀,不知不觉当中呼吸也加重了,体温逐渐地在升高,如果不是外界的倾盆大雨下个不停,估计那高灼的体温很快就能让自己燃烧起来。
“好烫,好痒……”这是现在许欣身体麻木之后,所能体会到的唯二的两种感觉。
孟缺眨了眨眼,看着许欣迷离的眼神,以及感受着她身体上传来的滚滚热烫感,不觉有些奇怪:“这丫头这是怎么了?莫非是发烧了么?”说着伸出手来,摸了摸她的额头。
一摸之下,果然是滚烫至极。
糟糕!“纯洁”的孟缺暗呼了一声,他万万是没想到许欣这不是发烧生病了,而是中了一支名为“荷尔蒙激素”的针,现在“荷尔蒙激素”在她的体内疯狂地蔓延,恰是催动了她心底里面深深埋藏的热烈情{欲},而且此种**一旦开启,就会难以扼制,只会步步高升。
他“纯洁”地琢磨着许欣这么一个柔弱的那孩子,在大雨当中淋了这么久,发烧感冒啥的,也属正常。顿时将她轻轻地放坐在地上,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好好在这里待着。然后自己兀地转身,悠悠地从黑暗当中走了出去。
既然许欣丫头生病了,那么这场战斗就必须以最快地速度解决了。
却不知,在他一转身走掉之后,正被**一点一点地吞噬的许欣的心里立刻涌上了一阵无比的失落。现在的她,是多么希望被一个男人用火热地眼神盯着自己看呀。
孟缺从黑暗当中走了出去,立刻就被黑影人给发现了。也就出现了最开始之前的那一幕——“你是何人?”
“你猜。”
声音嘶哑男不是泛泛之辈,当初在特种大队的时候,他曾做过一队之长,指挥过很多的战斗。一看到有人出现,就立即从对方的外貌、身高去判别他的身份。
迷彩服、身高一米七八左右、刀削脸、鹰勾鼻,此人赫然就是老板最新指派给自己要暗杀的目标———刘浜。
“你是刘浜?”声音嘶哑男一口道出孟缺的假身份。
孟缺也有些吃惊,暗忖着自己来yz市也没多久,他怎么可能一眼就认出自己呢,毕竟现在的自己仅仅是有些像刘德华而已,并不是真正的刘天王。而且“刘浜”这个名字也只在银河大厦的赌场以及酒店里用过而已,这人既然能一口猜出自己的身份,那么能解释这一点的只有一个答案。
————钱豹的人。
除了钱豹一家子之外,能知道自己的身份的,就只有警察了。而如果是警察……警察总不可能还会绑架许欣吧?这一点说不通,所以可以直接省略掉。
孟缺抬起了头来,冷笑道:“你猜的没错,我就是刘浜。你家主子钱豹可还好否?”
声音嘶哑男双目微凝,喉结缓缓蠕动了一下,嘿了一声,即便是被猜中了幕后老板,也没所谓、也不隐瞒,坦白道:“钱老板当然好,只不过他现在非常想要你死,本来我打算收拾了美丽的女警察就去找你,没想到你反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呵呵,今天晚上难道我们真的要行大运了么?”
“行大运?这话该从何说起?”孟缺饶有兴趣地看着他问道。
声音嘶哑男目光狡黠地往孟缺背后的黑暗角落里瞄了几眼,仿佛洞悉了一切,道:“虽然你把女警察掳走了,但是我知道她就在不远处的角落里,呵呵,你觉得这有么?今天晚上我既得了美女一名,又能宰杀了你,这不算是行大运又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