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失忆了,我等你想起来,不过宝贝你先别拒绝我,知道我的好,还可以重新爱上我。”说着,还在我唇角亲了一下。
怎么可能,我直接推开他一阵干呕,要不要这么恶心?刚才还是另外一个人,现在又是一个,明明不相同,却偏要做一样的事。我真的恶心了:“你先离我远点。”
或许不说会好些,他直接搂紧了我,贴是半点空隙都没有,直接负距离。离得这么近,我很不习惯,想躲。而且床上躺着的那个,是什么?
“你还是这个性子,就算失忆也没改掉这让人讨厌的毛病。”
分明带着嫌弃,却还不放手,我看着他的眼,那里好像黑洞,望不到底,也看不出来他的想法,反倒是给了他机会:“我唯一的想法,就是让你风风光光嫁给我,平平安安的生下孩子。”
这想法和我没什么关系,虽然我现在能是说话,却没有想说话的意思,而且他已经完全看出了我的心声,因为他说:“这和你关系密切,宝贝你可不能这么想,你是我老婆,可不是一般人。”
“算了吧,我真不认识你,昨天我还在医院,检查过两次,没有怀孕,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梦到你,但那个,”我指了一下床上:“你别吓我,分明就是两个不同的……”
我想说东西,他直接掩住我的唇:“你怎么能这么说你老公呢?你叫一声阿泽给我听。”
他的名字?我不叫,或许是他这份贫,让我不觉的害怕,就是有点……恶心,说不上来的感觉,感觉他手指似乎有魔力,可以压下反胃的感觉,让我不至于恶心到呕吐。
“叫一声,一声好不好?”他忽然低头,脸色瞬间黑青!
我咬牙撑着:“我叫了,你就要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虽然还是在我家,可是分明是他利用了我,也不能平白被他利用了,他说几句好听的,我妈就把我拱手送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必须要知道!
他点头,就等着我叫一声他名字,一脸企盼的看着我。我低声说:“阿泽,快点告诉我,你是谁。”
“我是安泽,和他重名,昨天他心肌梗塞,是我延续了他,”他说的轻松,我却听的很心惊:“你就是我的爱人,丝毫没变,两个月前我和你举行过婚礼,你不记得了,前天,我们又举行了婚礼,这你知道吧?你手指上还带着婚戒呢。”
他说的这些,我几乎没印象,大概只记得昨晚:“你昨晚来过?”是不是他我不确定,但东西没有了,而且现在,我妈都承认他了,真是无奈。
“那个杂毛骗你的,那东西很伤孩子的,现在你们母子一脉同损同荣,你又那么无知,我只好现身拿走了,宝贝,别怀疑我,这世上,唯我是对你最真心的。”他拉过我的手,轻咬着我手指。
那不就等于……还是说我怀孕了,还顺带嘲讽了我?还敢说真心,他有心吗?我思绪万千,瞬间转还,因为他咬我了!
没敢看他,只是抽回了手看到自己手指上有清晰的牙印,一想到他那红艳的嘴唇,我就一阵恐惧,这会儿说的这么好,是不是哄住了我,然后就要吃掉了?我是有点晕胆,却不代表我不怕。
“别怕,我不会伤你的。”他执意拉过我的手,轻抚着,我有很多话想问,却不知从何问起,捡了个关紧的,我说:“你压到我肚子了。”
他轻笑,丝毫没动,在我耳边说:“他没有实体,压不到的,你既然这么爱他,那就要保护好他,别让其他东西伤了去。”
其他……东西?我彻底僵了:“没有实体是什么意思?”
“就像我这样。”
明知道他就是个飘,我还问出来了,他还承认了,但……我为什么不害怕了?明明这是第一次见他,却好像熟悉到可以这么亲密了,似乎还想进一步?
恍惚里听到敲门声,我妈在门外说了句什么,我意识很不清醒,直到我被饿醒时,才看到身边没东西了,连那个挺尸的也没了。
带着起床气出去,直接就对上了一位中年贵妇,那气场,我妈都在一旁站着,她冷眼在看,一眼看到了我,直接柳眉倒竖:“就是她?”
“是。”安泽又是肉身的模样,靠着沙发。
“你昨天就是为了去看她,才出了车祸是吧?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贵妇或许觉得我不配听她指责,转而直接去说安泽,我却大胆的猜测:那场车祸,或许是原本的安泽心肌梗塞猝死,这个安泽趁机占用了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