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星期,丹尼尔想。倒霉的家伙,难怪一肚子火气。
&ldo;你见过她和什么人在一起吗,萨布汗先生?&rdo;
&ldo;和她的拖把、水桶在一起。&rdo;他用手擦擦脸,斜靠过来,说:&ldo;打个十对一的赌,一个穿黑袍的把她强奸了,对不对?&rdo;
&ldo;为什么你会这么想?&rdo;
&ldo;人是有欲望的,你知道吗?他们生活的方式不正常‐‐没有性,只能看见几个干巴巴的老尼姑。这对你有点启发了吧?那样年轻的姑娘在身旁,不穿胸罩,像果冻似的晃荡,就有人身上发热,然后爆发了,是不是?&rdo;
&ldo;你见她和和尚们发生冲突吗?&rdo;
萨布汗摇摇头。
&ldo;她和其他人之间呢?&rdo;
&ldo;你想,我忙着油漆,&rdo;萨布汗说,&ldo;我的脸冲着墙。可我的话准错不了。&rdo;
丹尼尔又问了他几个问题,没有再问出什么来,就检查了一下他的营业执照。执照上标的使址是卡塔蒙二区,他记在脑子里,心&ldo;嘭嘭&rdo;跳着,离开了冷饮摊。他快步走到一个转弯处,沿原路返回但向东摄到了本&iddot;扎凯路,接着朝东北方向,一直向老城走去。
他走到大卫&iddot;莱姆兹交叉路口处,离城墙只有几码远的时候,他的bp机忽然响了。
&ldo;他这个人怎么样?&rdo;埃维&iddot;克汉问施姆茨。
&ldo;谁?&rdo;
他们正坐在总部一间阴暗无窗的房间里,周围是文件夹和成捆的计算机打印纸。房间很冷,克汉的胳膊上起满了鸡皮疙瘩。当他发问时,老头耸耸肩,说:&ldo;隔壁管复印机的警察就喜欢那样。&rdo;仿佛这就解释了一切。
&ldo;沙拉维。&rdo;克汉说,一边打开了一本失踪儿童案卷。他盯着照片,把它放在像山一样不断加高的落选案卷上。艰苦单调而又无聊的工作‐‐清洁女工都能做。
&ldo;你指什么?&lso;他怎么样?&rso;&rdo;
施姆茨的声调很尖锐,克汉心想:这一组的人全部是不好惹的家伙。
&ldo;作为上司。&rdo;他澄清了一下。
&ldo;为什么你要问这个?&rdo;
&ldo;只是好奇。算我没问过好了。&rdo;
&ldo;好奇,嗯?你通常是个好奇的人吗?&rdo;
&ldo;有时候是,&rdo;克汉笑了,&ldo;这应该是侦探的好品质。&rdo;施姆茨摇摇头,垂下眼睛,食指掠过一串名字。成百个性罪犯的名字。
他们已经在一起工作了两个小时,核对,分类,两个小时之内老头没有一点怨言。他弯腰弓背地伏在名单上,写出分类案卷,相互查对,找着别名或是重名。似乎这种无聊的工作并不使他心烦,克汉心想,可能是经不起折腾了,只求平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