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这孩子要是因此落下什么心病可怎么办?她以后还怎么见人?”
阎阜贵越说越火,一只手死死地揪着棒梗的脖领子,像是拎着一只小鸡仔儿。
阎家三兄弟都气得两眼通红,咬牙切齿。
阎解娣是他们的小妹,妹妹被人欺负了,当哥哥的当然生气了。
他们现在恨不得把棒梗这小流氓给煽了。
“什么?棒梗竟然去女厕所耍流氓?”
“小小年纪,竟然就学会耍流氓了,这长大了还不得成强女干犯啊!”
“棒梗平时小偷小摸,喜欢偷东西,大家看他是个孩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现在竟然跑到女厕所耍流氓,说什么也不能再放过他了,必须得好好教训教训他,让他长个记性。”
“秦淮茹和贾张氏到底是怎么教孩子的?竟然教出来一个小偷加流氓犯,小小年纪就不学好,坏事做绝,长大了早晚被枪毙。”
“我们四合院里出了这么一个坏种,整个院的人都跟着丢人,真是我们四合院的耻辱。”
“我们家妮妮才五岁,以后可得让她离棒梗远点儿。”
……
众人全都七嘴八舌议论纷纷,都觉得棒梗这小子不是个东西。
秦淮茹的心脏一阵绞痛,险些气晕过去。
大家的那些话就像是一个个巴掌,狠狠地抽在她的脸上。
她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气恼地质问棒梗道:
“棒梗,我问你,叁大爷说的都是真的吗?”
大家本以为棒梗一定会狡辩。
没想到棒梗竟然十分痛快地承认了。
“没错,他说的都是真的,砸玻璃,闯女厕所都是我干的!”
贾张氏急忙阻止道:“棒梗,你胡说什么呢?”
“我没有胡说,我就是故意这么做的!”
棒梗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脸上的表情十分得意,仿佛干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秦淮茹的脑袋嗡嗡直响,差点晕过去。
她的眼泪顿时夺眶而出,颤抖地指着棒梗,哭着问: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棒梗把头一抬,鼻孔朝天,梗着脖子,一双充满怨恨的眼睛瞪着秦淮茹,大声地吼道:
“允许你搞破鞋,就不允许我耍流氓了吗?”
这句话一出,全场顿时鸦雀无声。
那些刚才还叽叽喳喳七嘴八舌的人们都闭上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