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礼后,顾竹佩叫人给谢建峰上了杯茶,暖暖手。
“昨天辛苦你了。”顾竹佩对谢建峰说。
“哪里哪里,大家都是朋友,应当的。”谢建峰摆着手,回顾竹佩。
“这么一大早叫你来呢,主要是为了这个。北堂跟你说了没?”她指了指桌上的东西。
“说了两句,没讲太细。”北堂点点头。
“事情是这样,今天早上在江臣的口袋里发现了这两封东西。北堂说红封是给到你手上,让你放进口袋里的,那这个信封,你见过吗?”
顾竹佩拿起桌上的信封,递给谢建峰。
“什么信封?”说着,谢建峰伸手接过信封,她的话和北堂问他的话差不多。
在路上,他想清楚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索性就直接认了。
不然的话……他能想到,顾竹佩肯定要把这件事情查清楚,但只要他不吭声,这事儿是无论如何查不清楚的。
到头来,还是他的嫌疑最大。
再退一步说,万一的万一,到时候查出来一些奇怪的事情……他的很多小秘密就不保了。
想明白以后,谢建峰便觉得,这事儿,只能壁虎断尾!
再想想之前放回去的那条小黄鱼……
这事儿,也不算亏。
“这个啊……我知道。”
看着谢建峰缓缓点头,屋里的四个人都惊讶地看向他。
“事情是这样的……”还没等人问,谢建峰就直接开口“交代”了。
“前儿晚上,我回家的路上人拦路,对方说是金小姐的人,说是金小姐有个贺礼给江臣。
但是呢,来人说金小姐的身份出现在喜宴现场不太好,就托我把礼带过来。
然后……还给了我一条小黄鱼做好处。”
说着,谢建峰把口袋里那条小黄鱼摸出来,放到了桌上。
“不对啊!”北堂第一个反应过来。
“我给你的那个红封,就是金小姐给我的!昨天晚上金小姐就在芳满楼啊,她给我的时候跟我说不要上册子……
如果前天给过你了,怎么昨天又再给我一次?”
北堂话音一落,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看向刘江臣。
与此同时,刘江臣也抬头看向了北堂。
他们想到的是同一件事。
“你的意思是说,这事儿……那……那封信……”顾竹佩看着谢建峰,满脸疑惑。
这件事情处处都透着古怪,顾竹佩也一时间没有了方向。
“是个男人,之前没见过。反正他就说是金小姐要我给刘江臣的,别的也没多说。”
谢建峰仔细回忆了一下,那个男人也没什么特征,一下也不知道怎么去形容了。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