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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儿，乔闪闪问：“你们刚刚找到什么线索了吗？”陆星耀盯着她近在咫尺的脸：“没有。”乔闪闪转头，一双小鹿好，叫我名字就可以了。”乔闪闪跟他握手，又挨个和其他几个人打招呼。轮到周时越时忍不住星星眼：“周老师，好久不见。”“好久不见。”周时越笑笑，“都认识这么久了，叫我名字就好。”“周时越，你电影杀青了吗？”“对。”“太好了！什么时候能上映啊？我寒假去看了你客串的那部贺岁片，演得太好了……”眼见两人又要聊起来，陆星耀清了清嗓子：“先进去吧，时间到了。”周时越看了眼陆星耀，又看了眼旁边的乔闪闪，笑笑不说话。几人一边往密室里走，一边随口闲聊，纪川问：“星耀，你选的什么主题？”陆星耀：“青山监狱。”何野：“靠，这么刺激。”“怎么，很恐怖吗？”纪川和何野显然都了解过，齐齐点头：“恐怖指数五颗星！”陆星耀还真不是故意要选一个最恐怖的，他就是选了个时间最近的，因此这会儿，忍不住看了旁边的乔闪闪一眼，怕吓着她眼澄澈干净，黑白分明：“？那你们在干嘛？”“你还真是来玩游戏的？”“不然呢？”陆星耀忍不住笑了下，他靠在墙上，喉结滚了滚，长腿微曲：“那你玩的开心吗？”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跑的太快了，还是这会儿两人离的太近了。乔闪闪？”乔闪闪没吭声，好半晌才轻声道：“你那样说我，让我觉得很不开心，好像我很差劲一样。”“？”陆星耀手撑在她耳边，微俯下身看着她，有些无奈道，“哪一句？”“他绝对不可能喜欢我。”“我不是说你差劲的意思，我是说他眼瞎的意思。”“你干嘛骂别人，他和你又没仇。”“……”沉默了好一会儿，陆星耀低声问：“真的那么喜欢他？”乔闪闪茫然：“谁？”“你那个同学哥哥。”“？我不喜欢他啊。”“？”“？”两人对视两眼，互相都有点搞不清楚状况。陆星耀忍不住问：“你不喜欢他干嘛要那么在意他喜不喜欢你？”“他是我好朋友的哥哥，他要喜欢我的话我会很苦恼，不知道该怎么和他相处比较好。”“？”陆星耀还是没搞懂她的逻辑，“那他不喜欢你不是正好。”“是很好啊。”“那你干嘛还要和我生气？”乔闪闪看着他，忍不住微微叹了口气：“陆星耀，那我要是天天说没有人会喜欢你，你会开心吗？”陆星耀微微怔了下。“粉丝都不喜欢你，她们支持你都是别有所图，她们喜欢的只是她们自己的幻想，别把自己看得太重要，这些话听着不刺耳吗？”“……这也是事实。”“这是一部分事实。”乔闪闪道，“事实是有那么多明星，但她们选择喜欢你那就证明你值得被人喜欢；事实是她们确实把自己的一部分投射到你身上，但她们也真的很爱你；事实是她们追星确实是为了满足自己，但她们也为你投入了大量的金钱时间和精力，你自己也说过，粉丝帮过你很多，对吧？”陆星耀喉结滚了滚，轻轻嗯了声。“单个的粉丝也许不理智，伤害过你，但整个粉丝群体是真的很爱你。而她们会如此爱你也是因为你足够好，因为你值得。这也是事实，但是这样说是不是好听多了？”“……嗯。”乔闪闪把耳边凌乱的碎发挽至耳后：“现在知道我为什么生气了吗？”陆星耀垂下头注视她，眼神柔软又乖顺地点了点头。“那你是不是得给我道歉？”“对不起。”陆星耀乖乖道，顿了顿又道，“我错了，没有下次了。”四目相对，乔闪闪忍不住笑了下，他这么乖的看着她的时候，真的很像求抚摸的豆角。乔闪闪把犯痒的手心背到身后，转头看外面：“该出去找线索了。”陆星耀低低嗯了声，却没动，逼仄昏暗的空间里，她皮肤白得像是会发光，目光落在眼前小巧柔软的耳垂上，他还记得，她耳廓很薄，阳光一照就染上半透明的粉。有那么一瞬间，真的很想亲亲她。内心被柔软炽热的渴望充满，喉结重重地滚了好几下，最终还是没敢放肆。把人吓跑了怎么办？而且还有摄像头。旁边传来两声很刻意的咳嗽声，周时越道：“原来你们在这啊，找你们半天，线索找到了，可以出去了。”陆星耀收回手直起身，乔闪闪顿时像只兔子一样窜出去。不知道心虚还是怎么，总感觉有些没话找话：“你自己找到线索的吗？你怕不怕呀？”陆星耀两手插兜，懒懒地跟在后面，毫不留情地拆穿：“他不怕。”乔闪闪哦了一声，转头看他：“所以你也不怕咯？”“……”“骗我很好玩吗？”“……”“咳。”陆星耀清了清嗓子，搬出周时越那套说辞解释，“玩密室得有点氛围嘛，周时越你说是不是？”周时越笑了笑：“没错。”乔闪闪没什么情绪的哦了声，顿了顿，小声道：“但是我真的有点怕。”周时越非常善解人意道：“我走前面，星耀断后，你走我俩中间。”啊啊啊她的偶像怎么可以这么温柔啊！乔闪闪顿时泪眼汪汪：“周时越你真好！”周时越笑了笑：“报答乔老师刚刚的保护之恩。”陆星耀在只要陆星耀一靠近她就感觉哪里好像怪怪的。因为乔闪闪这个智商担当的下线，最后两个关卡他们硬是没有找到钥匙。最后一群人是被工作人员给放出来的。陆星耀觉得乔闪闪整个后半程都有点奇怪，蔫蔫的不说话，脸也红红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密室里冷气开得足有点受凉。从密室出来，五个人约着去旁边的店里吃烤肉。陆星耀凑到乔闪闪身边问：“你怎么了？不舒服吗？”乔闪闪往旁边挪了挪，和他拉开距离：“没有。”“那你脸怎么那么红？不会是发烧了吧？”“有、有吗？”乔闪闪把手背贴上脸颊，确实一片滚烫，“可能是刚刚被npc追的时候跑得太快了。”“是吗？”陆星耀狐疑地看她一眼。“是的。”乔闪闪用力点头，担心他还要说什么，放下包包起身，“我去一趟卫生间！”乔闪闪在卫生间里冷静了足足快十分钟，还是没有办法完全冷静下来。她觉得自己这个反应实在有点奇怪，把刚刚密室里发生的事描述了一下，模糊掉具体的人，发给顾时宜请教。顾时宜：「那个男的够了？”“……嗯。”晚上九点，估摸着乔闪闪回了家，顾时宜直接一个视频电话打了过来。乔闪听吗？”“你说。”乔闪闪手指绕着耳边的头发，笑吟吟道：“我朋友之间和我说，人生最悲惨的事就是嫁个丑老公，再生个丑儿子。”“？”谁丑？“所以我想了想，还是女孩吧，女孩比较好。”陆星耀清了清嗓子：“不对。”“什么不对？”“都说儿子像妈妈，女儿像爸爸，应该是丑老公丑女儿才对。”“……”“不过你肯定不会有这种烦恼。”陆星耀在电话那头笑了声，张扬又肆意，“因为你的女儿将来一定会很漂亮。”有那么半分钟的时间，谁也没有说话，他们听着耳机里对方的呼吸声，感觉空气似乎都变得粘稠了。乔闪闪的心咚咚咚的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