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层高楼下的木山停住了脚步,把用过的毛巾换了只手,那只腾出来的右手塞进了口袋里时间不长,丹青身后响起了电话铃声。一声接着一声,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着。
丹青的脸扳平着转过了身,一抬眼看也不看角落里的座机,目光落到了对面几米开外的客厅木门上。
铃声停歇了片刻,又不屈不挠的响了起来。
丹青挪开了钉在门上的眼睛。闪电般向楼下木山站立的地方瞥去,那里现在已经是空无一人了‐‐
挑起了两条白皙弹性的长腿,一步一步,丹青离开了窗口,朝客厅门走去。
黑色的胸衣和内裤,在丹青挺起了胸脯站立在一打开门就能和来人迎头相撞的地方,被丹青从身上扒了下来。扔到了冰凉的地板上。
双手从坚翘的臀上提起,经过了高耸的双乳,再猛的一下向两边展开了‐‐
那张清秀的脸上在双臂张起的时候已经换上了一副铁定了摇给不久后就要走进家门的木山一个震撼的神情,丹青挺直了被冷风吹到僵硬了的腰肢,因为寒冷因而紧绷到极致,皮肤边缘泛着蓝光的身体曲线毕显,微微晃动着。
伴随着心脏骤然间的狂跳,她的眼睛死死钉在了近在咫尺的木门上,刚才还一直挂在嘴角上的那抹浅笑,一瞬间像退潮一样从脸上散去了。
就要做给你!一分钟后,待心跳平缓下来,丹青提了提修长的双腿,轻声嘟囔了一句,回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又疑惑的看了看依然没有人开启的木门,向前跨出了一小步,弯下了腰肢,那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慢慢的,慢慢的贴到了猫眼上……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四四三
四四三
七点刚过,从省人民医院住院部五层脑外科病区走廊尽头的窗户望出去,只见雾蒙蒙的天空尽头,一抹猩红的云朵在暗蓝的天空里蒸腾着。
蓦的,一枚烟蒂被弹出了窗子,在空中划了道弓线,向楼下坠去。
嫂子又睡了吗,头儿?刚刚在走廊尽头的窗口抽了根烟的张彻一走回病房门口,就见印征从单人病房里走了出来,心事重重的样子,张嘴边问道。
睡了。印征说着坐在了正对病房的椅子上,后脑勺顶在了身后的墙壁上,冲张彻道,你也累了吧,坐下来歇会儿,这一夜,多亏你了!
你这是什么话啊,头儿!这还不是我该做的吗。张彻说着也坐到了印征身边,道,嫂子都给你你说什么了吗?那个伤害她的家伙,是不是就是头儿你说的那小子?
没有,印征摇了摇头,道,什么都没说。
哦!张彻应着点了点头,那‐‐
那什么?印征问道。
那头儿,能说说晚上的事吗,到底是谁杀了那个张伟,说完张彻抱歉的看了看眼睛一直在病房那边的印征,补充道,反正现在嫂子还没醒不是?
一个你绝对想不到的人。印征低声道。
谁?张彻问道。
肖雨的丈夫,印征看也没看一脸起满了夸张的张彻道,没想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