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不敢的,要不然咱们打个赌,比谁钓的鱼多?敢不敢玩大的?”
高晚一脸不屑,甚至还对两人反向嘲讽。
一听这话,许大茂和傻柱两人当即大为光火,这是不把他们二人当回事儿啊?
俗话说三个臭皮匠能顶一个诸葛亮。
他们两人可是实打实的卧龙凤雏,更何况二对一,优势在我!
“行啊!你就说赌什么吧,”傻柱看向高晚的眼神如同看二傻子一样。
自己只是随随便便聊了两句,没想到这小子就上当了。
看来自己很有当谋略家的天分啊!
许大茂倒是有些担忧,小声向傻柱询问道:“不会出什么差错吧?你行不行?”
“切,放心吧,我还专门准备了一小块猪肉,这天寒地冻的,水里的鱼找不着食吃,绝对钓他个十条八条大鲤鱼!”
傻柱拍着胸脯信誓旦旦保证道。
有了傻柱的保证,许大茂顿时嚣张起来,昂首挺胸,一张脸翘的老高。
“既然那么自信,那咱们就赌钱,我要是掉的比你们少,我给你们20。”
“反之,我也不多要你们的,一人给我十块,敢不敢玩?”
高晚就怕这两个傻哔不上当,但还是高估了他们的智商。
一听到是20块钱,两人当即眼中冒出光彩,要知道在这个时代,20块钱可不是一个小数字,他们两人一个是电影放映员,一个是九级厨师,一个月工资才20多块钱了。
哪怕是每人分十块钱,也抵得上小半个月的工资。
这买卖可太划算了!
为了防止高晚到时候耍赖皮,傻柱还专门去找了同样在家休息的三大爷阎埠贵给他们做个见证。
毕竟三大爷和高晚两人的关系向来不好,也不用担心三大爷会偏向谁,而阎埠贵一听说这差事,连忙嚷嚷着一同跟去。
他这个三大爷亲临现场,不管谁钓的鱼多,总得分我这个大爷一条两条的吧?
永定河畔。
因为昨夜里刚下了鹅毛大雪,河面上基本上结成了厚厚的冰层。
虽然如此,但依旧阻挠不了人们对于钓鱼的热情,甚至在河边还能看到几个窝棚,就是长年喜欢钓鱼的钓鱼佬的暂时据点。
“可惜秦姐不过来,没办法见到我英勇伟岸的身姿了,”傻柱扛着一根钓鱼竿,看着结冰的湖面,感慨万分。
“这次一定要给高晚点颜色瞧瞧!”
许大茂手里端着一个小盒,里面放着用一小块猪肉切成的细末,和一些佐料调和在一起。
在三大爷的眼中,这两人明显胜负一分。
若是别的方面,傻柱和许大茂加起来可能都不如高晚。
但要说钓鱼,傻柱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更何况人家装备精良,两个人专门从供销社买来的钓鱼竿,就连饵料也是极为奢华,要知道他们家过年都不见得吃上几口肉。
阎埠贵觉得这简直就是大材小用,杀鸡焉用牛刀。
再看向高晚那边,手里就有根从柴火堆里捡来的破竹竿,还有一个黄面窝窝头,这要是能钓上鱼来,简直是痴人做梦。
“高晚我劝你现在直接认输吧,等一会儿我们这水桶装满鱼,你那边估计连鱼苗子都钓不出来,那多丢人。”
“就是,现在过来跪下喊我声爷爷,再把我媳妇还我,我就放过你!”
许大茂媳妇儿都没了,现在说起话来也有一些无所顾忌。
但这些话传到高晚耳中,就如同放屁一样,“懒驴上磨屎尿多,这还没开始,你们就意淫起来了,鹿死谁手,犹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