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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页(第1页)

“……你看,我真的不会。”沈榆松开手,向他展示失败的成果。温遇旬甚至看都不看,沈榆系完后自己没再碰过一下。“挺好的,就这样吧。”睁眼说瞎话。沈榆眯着眼看了看,觉得一点也不好,是真正的丑陋,歪掉的温莎结和温遇旬那张脸放在一起叫上梁正下梁歪。就这样衣冠不整地参加高规格学术会未免有点不尊重人,沈榆好心提议:“我记得皎皎姐系这种结很好看,她再楼下等你是吗?那太巧了,不如让她帮个忙?”“……”温遇旬伶牙俐齿一个攻击性极强的人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此时屋内另一对情侣又开始唇齿相交,暧昧的声响洒了一地。【这样不对。】【那就吻我到十八岁。】接吻不是和电影里的主角学的,温遇旬只是想堵住沈榆这张不会说话的嘴。“为什么要别人帮你的男朋友打领带?”沙哑的质问。“你有动脑子吗?这种结难道我不会打?交给你打又是因为什么?”温度有点高、力度有点大的啃咬。温遇旬把话说得狠,但没什么表情,要说哪里能看出端倪,大约是扼在沈榆下巴上发白的指尖。亲吻带上惩罚意味后变得难以挣脱,沈榆慌乱抽离,因为再继续下去就要抓皱温遇旬平整洁白的衬衫领口。沈榆伸手摸了摸温遇旬的脸:“你有点烫,量个体温?”逃脱的借口!但并不完全是。手凉脸烫,感冒发烧的不好征兆。“叮——”短信进来的提示音,温遇旬放在桌上的手机亮了一下,沈榆离得近,主动过去帮忙拿过来看。温遇旬接过,低头瞥了一眼。“没事。”他直起身,“不用量了,我没不舒服。”将理由推脱到洗澡水放的太热。温遇旬说:“林皎催我,晚上如果太晚就不回来了,不用等我,自己先睡。”沈榆送温遇旬到门口,手指扣着门把手。温遇旬穿好鞋回头看到的就是沈榆这样一副表情,顿了顿,意识到亲吻和转移注意力的电影和领带似乎没有直接说的效果要好。沈榆要的是承诺。口头承诺虽然虚无缥缈,长嘴都能说,但好过残忍的未知。温遇旬往前一步,靠近了他,没什么出格的举动,像个真正的兄长那样,揉了揉沈榆的头发。力度很重,但透露着可靠与安心:“我会小心,有什么情况,第一时间和你讲,不用太担心。”温遇旬性格比较冷,不喜欢说话也不喜欢笑,内心活动好像也一般丰富,远不如沈榆一样容易产生困惑和担心,究其原因大约是大部分事情从未脱离掌控。可终究是人,又不是还俗的佛陀来的,总有些恶意没办法先行预知。那这种待在身边就轻易让人产生安定的氛围大约是与生俱来的,温遇旬说“没事”说得很经常。国王安抚他子民的战前宣言尚令人信服战争终究会胜利,国家终会富饶,更何况温遇旬是兄长,不在高台之上,是会每晚在一张床上同枕共眠的那种“兄长”。国王与皇后当然说得更多了:“我和我的国家都归你。”大约如此。——国王特权。沈榆的心飘飘然,放在柔软支起来的云层上,此刻很想再亲他一下。终究还是只送别:“好的,我知道了。”温遇旬点点头,顶着那只被打歪的温莎结转身,门关前对他说:“那电影不错,你看一看。”沈榆不明所以地走回去,时间还早,不到睡觉的作息,于是拿过遥控器,进度条拖到最前,认真看了起来。刚放几分钟他就反应过来了。女主角是男主角过继的妹妹,产生的男女之情自然令人刺激得浑身发热……走向似乎有点熟悉?林皎等了足够久,前前后后算上大约有个半个小时,虽说时间还赶得来及,但首都晚高峰的环路那没点家底都是堵不起的。他们需要尽快赶回去,温遇旬被委以重任,在冗长的年会中担任其中一节演讲的主讲人。温遇旬下楼的时候林皎正和林泉打视频电话。通话刚进行到两分半钟,林皎冲着镜头说:“姐姐今天回家很晚呢,不用等我啊,晚上吃什么?哇,是螃蟹呀,好吃吗?”小孩的声音穿透性极强:“好吃!给姐姐留了一整只!”由于弟弟太可爱而没发现温遇旬走近,林皎正笑得开心,副驾驶的车窗突然被叩叩敲了两下。林皎偏过头,开了车锁。“久等了,不好意思。”让人等终究是理亏,这时候温遇旬态度很好,长腿跨进车内。“没事没事,老是这么客气做什么。”林皎说着,又转回去看屏幕里的林泉,把前置尽头转向温遇旬的脸,十分热情地介绍:“小泉你看这是谁?”林泉挥挥手,说:“送我兔子玩偶的叔叔!”温遇旬很难得也笑了笑:“叔叔不至于吧。”“脸倒是不差的,”林皎挂了视频,侧目看他,“就是气质有点阴沉了,小孩应该都怕你,所以觉得你年纪大。”“小泉叫你就叫叔叔,叫小榆可是叫哥哥的。”温遇旬想到在植培所初见林泉那次,对方好像确实不是很愿意让自己抱,倒是在沈榆怀里很舒服的样子。无可辩驳,温遇旬干脆就不说话了,车厢内几秒沉寂过后,林皎将车开了出去。温遇旬坐了一会儿,看车窗外往后不断倒退的街景,后知后觉地感受到头昏脑胀。他平时并没有晕车的毛病,看了眼驾驶位上的林皎,按了按太阳穴,症状毫无缓解,怀疑是她开车技术有问题。车子驶过一条繁华的小街入口,目的地还有段路程,林皎却踩了油门,将车停下了。她解开安全带:“等我一会儿。”温遇旬“嗯”了声,身体的不适在无人的环境里被放得很大,周遭太安静,困顿来势汹汹。林皎在一众小吃店里寻出一间药铺,她以前和家人住在这附近,对这块十分熟悉。“应该是感冒吧……”林皎这样对药店老板说,因为没有明确症状,老板便拿了一些感冒常吃的药,装在塑料袋里递给她。往回走的时候其实心里不太明朗,温遇旬的状态肉眼可见地渐渐差起来,眼皮红得不正常,呼吸也又乱又急。拉开车门就看到温遇旬脑袋靠在车窗上,眉头皱得很紧,已经睡着了。关门的声音也没吵醒他,林皎干脆没叫他,从袋子里摸了个测温枪。瞄准!扣动扳机!“滴——”三十九度五。平时看着身体很好,又有一身肌肉的人怎么这么容易生病的。林皎腹诽,温遇旬上一次请病假分明过去不是很久。总结会开在植培所旁酒店顶楼的宴会厅,场地很大很宽阔,大剌剌摆了五张长桌,食物的香气分子颗粒被空气裹挟传得很远。林皎刚从电梯里出来就闻到了,奔波一天肚子是有点饿,此刻便有些兴奋:“你闻到了吗!黑松露蛋挞!”她不久前来吃过一次,念念不忘一个月零三天。温遇旬落后半步跟在她身侧,面色有些苍白,脑袋也转得很慢,往日必然是要和林皎呛两句,今天只会下意识做出反应,他动了动鼻子,然后眉头皱得更深:“闻不到。”此人体质特殊,感冒后闻不见气味尝不出味道,味觉和嗅觉双双失灵。林皎看过来的眼神充满怜悯:“真可怜。”温遇旬直到车停时都没醒过来,林皎拍他胳膊好几次,这人醒了以后还不承认自己有感冒发烧。“你是蠢货吗小温同学?自己难受感觉不到?”林皎十分无语,在温遇旬面前又给他量了一次体温。“滴——”三十九度六,上升了伟大的史诗级的零点一度,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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